被吓死的皇帝,拓跋焘应当是大魏第一个了。
那日,叱云南当着拓跋浚的面,怒气冲冲的列举了拓跋焘的种种罪状后就头也不会的离开了皇宫。
既然拓跋焘如此,那么表面的和平也没有维护的必要性了。
叱云南离开后,拓跋焘就急得一连吐了好几口血。
拓跋浚忙叫了太医过来,却是于事无补。
过了没多久,拓跋焘就在病重和惊慌中离世了。
虽是一国之君,可是他的葬礼也草率的很。
因为拓跋焘生前并没有册立太子,而他那份杀了叱云南,拓跋浚便是太子的诏书也就被叱云南当着他的面给毁了。
国不可一日无君,但是朝中大臣没有任何根据,为了此事一直在吵嚷着。
支持拓跋浚的不在少数,可惜因为先前李未央牵扯出来的种种事情,拓跋浚的名声在民间却却实实是坏掉了。故而,朝中也有几位重臣不太看好拓跋浚。
至于拓跋翰,这位殿下是名正言顺的嫡出长子,不论立嫡还是立长,皇位都应当是他的。先太子之死,虽然众说纷纭,可实打实的证据却不曾见过多少。因此,也有不少的人支持拓跋翰做皇帝。
两派人就这样吵嚷了许久。就连他们先帝的葬礼也忘了,办的比大魏先前的历代帝王都要简陋许多。
只是因为先帝离世时并没有下召解了东平王和南安王两位殿下的禁足,朝中即便有一小部分大臣不满,也只能让拓跋浚先行代理朝政。
好在,这一段时间,大魏也没有发生任何大事。拓跋浚处理起这些简单的朝政来也勉强算是得心应手。
这样的日子,一直持续了三四天。
直到这一天的早上,大家都和往常一样去早朝,却发现庙堂之上早早的就站着一个人。
工具人:微臣拜见东平王殿下。
拓跋浚:皇叔?
拓跋浚猛然间见到拓跋翰,似乎有些接受不了。毕竟,太子妃之前告诉过他,害死他父王的人便是拓跋翰和拓跋余这两位皇叔。他本不信,可是种种证据都指向了这二人。
拓跋翰:怎么?看到皇叔能出来浚儿不开心吗?
拓跋翰:还是说,浚儿希望皇叔一直在府邸里待着?
拓跋浚:皇叔误会了。
拓跋浚:浚儿只是突然见到你,有些……
拓跋翰没有继续听他的解释,转身走到了龙椅下的台阶上,缓缓向上迈了几步,然后微微斜着身子站着。
拓跋翰:父皇龙御归天,这么大的事情,竟然还是府中下人相告,本王才知道!
拓跋翰:看这架势,也应当有好几天了吧?
拓跋翰:本王再怎么样,那也是先帝的儿子。可是,这么大的事情,本王甚至没有收到任何的消息。
拓跋翰:难不成在各位心中,本王犯了错,便连祭拜父皇的权力都没有了吗?
拓跋翰:还是说各位想让本王背负着不忠不孝的罪名过完这一辈子?
拓跋翰:父皇生前 ,本王未能自证清白,如今,却是连在父皇灵前尽孝这么点小小的愿望都不能完成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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