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小半柱香的时间后,叱云南实在是不想在这里与拓跋翰耗下去了。
叱云南:殿下,金矿之事,本将军并不想关心,也不想与之有任何牵扯。
拓跋翰:大将军何必这样紧张?本王只是随口一说而已。
叱云南:既然此事与殿下没有任何干系,殿下又为何非得趟这混水呢?
拓跋翰又不是十足十的傻子,这么一提点,想必也知道应当如何去做了。
他还真的很期待这两兄弟狗咬狗的戏码呢。
拓跋翰:大将军说的对啊,此事确实与本王无关。只是,最近父皇病重,这流言蜚语父皇听不得。本王这也是关心则乱了。
叱云南:如若没有别的事情,本将军就告辞了。
不等拓跋翰开口挽留,叱云南就飞快的离开了这里。
拓跋翰一个人坐在雅间里望着窗外。
拓跋翰:皇弟,这次实在怨不得皇兄啊。
拓跋翰:父皇如此,皇兄也想活着。
拓跋余说到底也不过是一颗好用的旗子而已。
金矿之事,想要抽身,只能将罪过悉数推到拓跋余的身上了。
拓跋余虽是他的兄弟,却并非一母所生。加之,大魏素来重嫡出,拓跋翰也从未从心底里认可这位皇弟。
如今到了生死关头,连片刻的犹豫都没有,就打算将拓跋余给推出去了。
一个早前连自己嫡亲的太子兄长都害过的人,如今为了保命和皇位,打算将自己庶出的弟弟推出去也不算稀奇。
只是,这罪名该如果统统安在拓跋余的身上呢?这始终是一个问题。
叱云南不愿插手此事,他又该找谁相助?
李敏峰:你现在还有闲心思在这里玩乐?
叱云南:为何不能?
李敏峰:外面出了那么大的事情你难得还不知道吗?
李长乐:那兄长的意思是要让夫君他去趟这混水吗?
李长乐:兄长想过没有,如果管了这件事,将来叱云家如何独善其身?
李敏峰:这……
李敏峰:拓跋余派了许多人来请我过去。
李敏峰:我想……
李长乐:兄长!长乐记得之前说过不要你与那些皇子交往过密。
李敏峰:妹妹,兄长这不是没去吗?
李长乐看旁边没有人,才压低了声音。继续说着。
李长乐:兄长,当今的陛下对叱云家怀着怎样的心思兄长也是知道的?
李长乐:兄长难不成以为他的儿子就是好人了?扶持个新帝叱云家就可以继续稳坐大魏第一世家的位置了?
李长乐:他的那些个皇子皇孙都是些什么妖魔鬼怪,兄长难不成还没看清吗?
李敏峰:妹妹,你先别生气。
李敏峰:兄长不与他们来往就是了。
李长乐:如此最好。
叱云南:拓跋焘现在这个样子,金矿的事情,不论谁插手都是错的。
叱云南: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不去管它。
叱云南:让拓跋翰与拓跋余他们自相残杀去。
叱云南:不论最后谁输了,我们都可以轻松一点。
叱云南的眼睛里有着让人毛骨悚然的恨意。
拓跋家的人都该死。不单单是为了他自己,更是为了夫人,为了白白死去的父亲和母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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