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午膳,才刚刚从叱云老夫人那里回来,叱云南就在自己的院子里看到了一个人。
工具人:将军。
叱云南看了一下旁边没有碍眼的人跟着,才将他给带到了书房里。
叱云南:说吧。
工具人:将军,那位柔然公主想要逃跑结果被陛下给发现了。
叱云南:然后呢?
工具人:宫里查出来那位柔然公主的逃跑与李家先前那位庶出小姐李未央有关系。
叱云南:这些事情,我早晚都能知道的。
叱云南:不要告诉我,你从皇宫里跑出来就是为了告诉我这些。
叱云南揉了揉脑袋。
叱云南:这样贸然的出来,如果拓跋焘发现了,我未必能保的了你。
叱云南:这么长时间,也没点长进。
工具人:将军,其实还有两件事情,属下暂时还不敢确定真假。
叱云南:讲。
工具人:那柔然公主身边跟着的人说拓跋迪公主身上带着的玉笛是他们柔然王子的东西。现在柔然公主和她身边的人都在逼着陛下去查这件事情。
叱云南:还有一件事呢?
那个护卫踌躇了片刻。
工具人:李家的那位二小姐好像是有了拓跋浚的子嗣。
工具人:不过,是查帮柔然公主逃跑的人时,她自己说出来的。
工具人:属下得了消息之后就过来了,现在还没来得及去太医院看看。
叱云南:好,我知道了。
叱云南:太医院,你就不用去了。赶紧回去,盯紧了他们的动向。
工具人:是。
知道了这些事情,叱云南也没有心思乱跑了,一直在书房里待着。
柔然人事小,反正那群人来和亲本就目的不纯,与那群人开战也是早晚的事情。
随便那柔然公主怎么闹去吧,反正她的那位好王兄早就尸骨无存了。就算是掘地三尺,也未必能找得出来。而拓跋焘肯定也不会帮着一个外族人去给他自己的女儿和孙子判个杀人的罪名。
不过,那李未央还真是命大。本来,经过这么一闹,实打实的有了个通敌叛国的罪名,拓跋焘是肯定不会让她很轻松的去死的。
可是,现在,那李未央有了拓跋浚的骨肉,一切就变了,不管李未央如何,她肚子里的终究是皇家血脉,就算是拓跋焘不允许让这个孩子的出生玷污皇室,那李未央有个皇重孙生母的名头在身上,为了显示皇家气量,拓跋焘也不会让她轻易的死掉。
李长乐:夫君。
李长乐将一件厚厚的披风披在了他身上。
李长乐:夫君在这里待了多久了?
李长乐:方才母亲她想要找你都没找到。
叱云南:那我现在过去吧。
李长乐:不用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叱云南扶着她就要往暖阁里走。
叱云南:现在风这么大,你好好在暖阁里待着就好。别再乱跑了。
李长乐被他给逗笑了。
李长乐:夫君,我又不是小孩儿,哪里用得着那么娇惯着?
叱云南:用得着。
等回了屋子之后,叱云南就将李长乐被雪水给沾湿的鞋袜给脱了下来,那着帕子将那双脚仔仔细细的拭干净了,放手里揉热乎了些,才又将一双干净的鞋袜给她穿上了。
叱云南:下次再这样雪地里乱跑,长了冻疮我可不管了。
李长乐:嗯。
李长乐懒懒的应了一句。再这么下去,估计自己都要被养废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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