叱云南也没有搭理拓跋浚,扶着李长乐上了马车就离开了皇宫。
在宫里待了半日,李长乐也有些累了,直接靠在了叱云南肩上。
李长乐:夫君,你觉得拓跋焘会把那位柔然公主安排给谁?
叱云南:这……我也不太清楚。
叱云南:看他今日的样子,那几位殿下身边有女子与其寒暄的时候,并未有任何人去阻止。当着柔然公主与使臣的面这么做,拓跋焘应该是没打算将那位公主许配给他的儿子们了。
马车上晃晃悠悠的,李长乐本就有些倦了,经过这么长时间,更是有些半梦半醒的感觉。直接伸手抱住了叱云南,将头埋在了他的脖子那里。
李长乐:管他是谁。只要不是你就行。
李长乐:不然,我一定把那个柔然人给杀了。
叱云南忍不住捏了捏她的脸。
叱云南:是吗?
李长乐:你是我的,是我一个人的,谁也别想跟我抢,谁也别敢染指我喜欢的人。不然,我一定将她碎尸万段……
叱云南抚摸着李长乐的头发,神色无比的温柔。
看来,他的长乐不管怎样,都是一如既往的霸道。自己喜欢的,就容不得旁人去肖想。这和他还真像啊。
其实,哪里用得到长乐出手啊,他的眼里始终都是只有长乐一人,以前是,现在是,以后也会是,能够与他并肩而立的,在他的心中永远都是长乐。而他,绝对不会去做任何伤害长乐的事情。他前一世就眼睁睁的看着长乐嫁给了拓跋浚,那种无助感已经足够令人窒息了。
如果说他是备上天眷顾失而复得的话,那么长乐其实是在被一个深爱的人伤透了心,甚至被那个人给杀死之后,才有慢慢地重新接受了另外一个人。
如果他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他敢相信,以长乐的自尊与自傲,长乐此生都不会再愿意见他了。
他才不会再眼睁睁的看着长乐再一次的离开自己。那种痛彻心扉的无力感,一次就足够了,他不想去体验第二次。
看着逐渐睡着的长乐,叱云南小心翼翼伸出了一支胳膊将马车里备着的披风披在了像八爪鱼一样抱着自己的人儿身上。又小心翼翼的抱住了她,生怕一点动作或是声响惊动了正在熟睡的自己的夫人。
马车慢慢地到了叱云府,叱云南将披风从长乐的身上拿了下来。
李长乐:夫君?
李长乐:我刚刚睡着了?
叱云南:嗯。
叱云南:快到家了,我本来只是想将披风拿下来的,没想到,还是把你给惊醒了。
李长乐:没有,是我自己睡醒了而已。
李长乐默默地坐正了身子,将胳膊从叱云南身上拿开了。耳畔边没有了浅浅的呼吸声,叱云南的心里莫名有些落寞。
李长乐:夫君为何不喊我?
叱云南笑了笑。
叱云南:难得见你睡的这么香。
叱云南:再说了,又没有什么事情,叫醒你干什么?
李长乐将叱云南的半边肩膀揉了揉。然后,半弯着腰,想要下马车。
叱云南拉住了她,指了指另一个肩膀。
叱云南:这边也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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