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浚现在心里装的完全不是这件事情,更没有多少心思与东平王和南安王争论此事。等拓跋焘让他们离开时,他就离开了。
拓跋翰也隐隐约约猜到了南安王的意思,不过,一个异族女子与他又有什么关系呢?只要不是让自己娶那位柔然所谓的公主,随便拓跋余怎么折腾。
毕竟,娶了那位公主只会给自己带来麻烦。
既是公主,就要许以正妻之位,可,朝堂里的大臣不会让一个外族异性坐上皇后的宝座。如此一来,他就会生生的被拓跋浚比下去几分 。
他段然不会娶一个对自己未来的位子有威胁的人。
拓跋余有些黯然的离开了御书房。柔然公主对于嫡出皇子而言不值一提,甚至远远比不过京城官宦世家的女儿。可是,柔然的兵力于他而言,是一个莫大的助力。也不知这几日是哪里得罪了陛下,竟然让陛下亲自说出了不许与李家小姐接触的话。他早早就看出了陛下的心思,为了消除陛下疑虑,博得一点儿好感,也只能如此了。
半路上,拓跋浚在宫道上遇见了正打算回府的李长乐和叱云南。
眼见着叱云南和李长乐十指相扣并肩而行,拓跋浚的心里莫名的有些不舒服。
当然,叱云南看他也是十分的不顺眼。
不过,现在已经迎头遇到了,又是在皇宫里面,装作看不到大魏的皇孙实在是不合适。
叱云南:殿下。
李长乐的语气与叱云南一样的疏离。
李长乐:见过殿下。
拓跋浚:叱云将军。
片刻后,拓跋浚才看向了李长乐。
拓跋浚:将军夫人。
叱云南撇了个白眼,都这时候了,装出来这种深情的模样给谁看?
如果前世知道长乐嫁给这个畜牲会是那般凄惨结局,那他就算是顶着抗旨的罪名也不会让长乐踏入太子府半步。
那些事情,长乐都告诉他了,拓跋浚为了救李未央跑去和长乐结婚。自己口口声声追求真爱,转眼之间便就会为了自己喜欢的人去牺牲另外一个姑娘的余生。娶了长乐,却不给她正妻应有的关注,甚至连最基本的尊重都不给。这可是他最最喜爱的姑娘,从小喜欢到大的表妹,是他的长乐啊,可是在拓跋浚的眼里却是如此的轻贱不堪。这样的人,有什么资格再看到长乐。
现在又装出这种样子来,也幸亏他平日里飞扬跋扈容不得旁人说长乐半点坏处,若是换了旁人,只怕当今陛下的皇孙与大臣之妻余情未了的流言蜚语很快就会传遍京城。
拓跋浚连那些平日里肖想长乐的癞蛤蟆都算不上,说他是癞蛤蟆腿上的泥点子都抬举他了。
叱云南:殿下还有事情吗?如果无事,臣与夫人要离开了。
拓跋浚:宴席才刚刚结束,大家都还在游玩,将军何事如此匆忙?
叱云南:……
李长乐:我叱云家家事,就不劳殿下费心了。
拓跋浚一时语塞。
是啊,叱云家的事,他一个外人有什么资格去过问。
只是,长乐何时与他生分到这步田地了?之前,他竟是从未察觉。
叱云南:殿下,告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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