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长乐:夫君,我刚刚看到兄长他从这儿离开,神情似乎不太好。
叱云南看到长乐过来,连忙起身走过去扶着她坐下。然后,顺势躺在了长乐腿上。
叱云南:我把上次那些刺客的底细告诉他了。
李长乐:那兄长现在也知道陛下他不满叱云家了?
叱云南:嗯。
李长乐:此事,能得兄长帮助固然是好的。
李长乐:可是……
叱云南:放心吧。夫人,你的兄长可不像他在京城里表现出来的那么一无是处。
李长乐:兄长的能力我清楚。
李长乐:只是,他是个藏不住事儿的。万一让李家的那群人看出了端倪……
叱云南:不会的。
叱云南:我们现在什么都没有做。
叱云南:就算是李家的那群人猜出了陛下的心思,他们又能拿我如何?
李长乐:夫君还是不要小瞧了他们。
叱云南:嗯。
叱云南稍微动了一下身子,这样,他的目光不偏不倚刚刚好可以看到自己夫人。
叱云南:夫人,边境的探子说柔然的公主要来了。
李长乐:安乐?
叱云南:不知道,可能是她,也可能不是她。
李长乐:不管怎样,柔然王的一位亲信会跟着这位公主来大魏的,对吗?
叱云南:李敏德死了,柔然王没有亲生的王子,他自己也不可能来大魏,应该会派个他自己信任的人来的。
李长乐:既然如此,夫君,你先前藏着的那个笛子不妨送给哪位殿下了。
叱云南:我……其实没打算将那笛子给别人。
李长乐:?为何?
李长乐:柔然王子的东西,难道夫君你要一直拿着吗?万一被人发现了怎么办?
叱云南用手抚了抚李长乐的头发。
叱云南:夫人,我想报仇,不过我没想过现在就挑起两国之间的战争。
叱云南:而且,李敏德已经死透了,现在就算是他的笛子出现在皇子的手里又能如何?拓跋焘自会有百般的说辞。
叱云南:大魏与柔然联姻破裂,固然是能让皇家的威望丧失于民,可是,我们又能得到什么?
李长乐:那夫君打算怎么办?
叱云南:就像夫人说的那样,李敏德死了,周氏也死了,除了这个笛子,没有任何东西能够证明柔然王子的身份。
叱云南:如果拓跋焘公然与叱云家为敌,叱云军如果有了柔然的骑兵岂不是更有胜算?
李长乐:夫君的意思是……
叱云南:反正人都死了,这个便宜身份不如替他认了。
李长乐笑了笑。
李长乐:夫君,你这个想法固然是好。
李长乐:可是,你别忘了舅舅他们是怎么死的 。难道,他们的死真的只是因为陛下吗?
李长乐:叱云家历代守着大魏,与刘宋和柔然说是血海深仇也不为过,你如果真这么做了,和认贼做父有何区别?
李长乐:柔然的铁骑是厉害,可,如果你真这么做了,叱云军还会服你吗?
叱云南:我……
李长乐:夫君,其实,你这个想法我也想到过。
李长乐:我甚至还想过让兄长去冒充李敏德的身份。
李长乐:不过,夫君,你这个想法一说出来,但凡是让祖母给听到了,你信不信你连跑出府门的机会都没有就会被祖母给打死。
李长乐:如果是别国王子的身份也就罢了,只是柔然的……
李长乐:夫君,既然在大魏与刘宋的战争之后,柔然选择了与大魏和亲,那就说明他们对大魏是有忌惮的。
李长乐:一个流落在外多年,早已无法证实身份的王子,柔然就算是为了他放弃和亲也不太可能在这个时候开战吧?
叱云南:好,那等我来日寻个机会将那笛子送给一位有缘人。
叱云南说着又抱住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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