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荀:“你可知错?”
白荀的脸色沉重,严厉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来。
白烁跪在灵堂里沉默不语,乌黑的发丝悄然垂落遮住半边脸,唯有紧抿着的双唇泄露内心的情绪,然而母亲的牌位前只见白荀板着脸手里拿着家法重重地打在白烁单薄的背上。
只见白烁依然紧咬着双唇却是强忍着后背传来的疼痛。
白荀:“你跟老子比骨头硬!”
白荀的神情铁青,看着不屈的女儿心里不知是何滋味。
家法再次重重地落在后背,戒鞭打在脊背上发出清脆的抽打声划破寂静在灵堂当中显得格外沉重,灵堂中的烛光竟也伴随着白荀狠心的抽打声音微微摇晃着,光影也随着微微颤抖着摇曳不定。
此刻唯有家法划破空气清脆的响声回荡在沉重压抑的灵堂当中。
白烁依然不吭声,只有额上渗出层层的冷汗。
看着冥顽不灵的女儿最终还是白荀叹息先停下手里的家法。
白荀:“平日城中事忙,我没时间管教你。”
白荀的气血上涌,依然沉着脸看着跪着仍旧是不屈也不答的白烁。
白荀:“我竟把你纵得如此无法无天!”
白荀:“白天大闹道观,晚上竟还带着应窈去流连青楼。”
白荀:“这些是城主之女该做的吗!”
白烁:“我是城主之女,但我也是我自己。”
白烁的声音艰涩,背脊却依然是挺直如同是标枪。
只见白烁的身影被拉很长,空气当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还有血腥味,漆黑的长发遮挡住白烁的脸上的神情,昏光的烛光摇曳不定之下在白烁有些苍白的侧脸上投下一片有些斑驳陆离的光影。
白烁:“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白烁的目光沉寂,苍白的面容上神情异常的严肃。
白荀:“你自己?”
白荀:“我倒是想问问你白烁,你在做你自己之前是否还记不记得你娘的生育之恩,还记不记得今天就是你娘的忌日!”
只见白荀的眼眶有些微红呵斥出声。
白荀原本只是一乡野之民,天生神力但只是个靠卖力气为生的挑夫本以为只能浑浑噩噩度过此生,在因缘际会救下不慎失足落水的永安候府的嫡女韩婉柔更是对此一见钟情。
他在乡野里生长惯也全无世俗礼教等级观念,竟然就背着一个包袱上京城去永安侯府提亲。
永安侯府是什么样的人家,即使是如今隐隐有些败落但起码也是有着丹书铁券的开国勋贵的身份,以白荀的身份就连永安侯府的大门都还没有迈进去呢,而老侯爷只有韩小姐一根独苗,若不是看在这乡野之夫曾经有救过自己的女儿的份上,就绝不止是乱棍把白荀赶出京城这么简单。
这件事儿当时还在京城中掀起过一阵不少的风波。
而韩婉柔在京城贵女里的口碑极好,性格温柔知书达理且容颜秀美,本来是一家女百家求的盛景,但可惜韩婉柔昔日在因缘际会失足落水后便一直缠绵病榻,谁家都不愿意娶回来个病恹恹的来做当家主母,然而京城的永安侯府的嫡女的婚事因此就这样被硬生生给耽误下来。
只是这一耽误便就是足足的七年的时光。
一位叫白荀的校尉在西北横空出世,三率小股骑兵小胜绒族于潼关外横扫数十年逢战必败的颓势,天子爱其才也知感其恩破格在战场上下旨将年仅二十八岁的白荀荣升为一品镇国将军。
当白荀带着百姓赠予的万言伞荣耀归京城的时候。
白荀当即一磕到底,以一句震惊金銮殿。
“臣愿以十年军功,满门勋贵,求娶永安侯府的嫡女。”
而天子焉岂有不应之理。
赐婚圣旨当日到永安侯府,年事已高的永安侯爷如今得知这数年来名声赫赫的一品镇国将军白荀,就是当年被他逐出京城的乡野的无名挑夫,老侯爷惊愕羞愧之余心中也知晓独女十年来独守着一人的归来,最后老侯爷心怀着大慰之情亲自送爱女韩婉柔出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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