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季风冷笑一声,温和的看向江星河:“星河,你受伤了吗?”
江星河刚想回答,肩膀就被人揽住,撞进了楚炀怀里。
季风眉头紧蹙,与楚炀挑衅的视线撞在一起,滋啦啦的冒火花。
伏特加和苍雪松两道压迫信息素在大雨中较量着,伴随着明亮的闪电,似乎有了实体。
队员大气都不敢喘,一直趴着的顾长河忽然痛苦得呻吟:“我说,侄子们,能不能先送我去医院?”
没人搭理他。
江星河忍无可忍,从腿上的绑带中抽出一根伸缩电棍,一人给了一棍子:“你俩够了啊!信息素收收,别祸害人。”
楚炀夸张地痛呼一声,捂住胳膊:“疼呀!”
季风嫌弃给了他一个白眼,然后默默搓了搓胳膊。
江星河手劲太大了,偏偏不自知。
通讯器传来搜查科同事的声音:“地下三楼,发现腺体交易窝点。”
江星河和季风对视一眼,抬脚往建筑内走过去,楚炀不满地跟上。
一打开门,浓郁的血腥味扑鼻而来,封闭的空间里有两张手术床,各种监测仪器混在一起“滴滴滴”的响,腺体只能活体移植,这个地方就是简易的手术室。
江星河的拳头握得“咔咔”响,被激红了眼,楚炀从他的信息素里感受到了震怒。
楚炀注视着江星河,他经历过大大小小的救援行动有很多,各种残忍不堪的景象应该都见过,为什么情绪波动会这么大?
江星河,你还有什么事瞒着我?
检验科和搜查科人对现场进行了封锁,江星河呼出一口浊气:“收工,大家赶紧回去洗个热水澡。”
“炀炀,你明早要跟我回联盟做个笔录。”
楚炀点点头。
三人一起上了电梯,沉默不语。
到达顶层后,楚炀拉住了江星河的手腕:“星河哥,回我房洗吧,你俩孤A寡O的一个房间不太方便吧。”
季风气笑了:“你就方便?”
“我们俩光屁股长大的,跟你能一样?”
隔壁的房门打开了,陈彻顶着一头乱糟糟的头发打着哈欠倚在门框上,冲江星河扬扬下巴:“吵吵个屁,星哥,来我这睡?”
季风淡淡看他一眼,很快收回。
在楚炀威胁的目光里,陈彻笑着关上门:“你仨真有意思哈。”
最终江星河进了楚炀的房间,但是把楚炀锁在了门外和季风大眼瞪小眼。
季风扭头刷卡进了自己房间。
楚炀去敲陈彻的门。
陈彻无语极了,从床上爬起来怒气冲冲地开门:“你们三角恋能不能别打扰别人睡觉?”
“谁跟他三角恋?我和星星双向奔赴,有他什么事?”楚炀毫不客气地进门,把自己湿哒哒的衣服随手一脱,解腰带的手一顿,对着空气皱了皱鼻子:“陈彻,你这怎么有季风信息素的味?”
陈彻哑然,心虚地声音都大了些:“你和季风才真爱吧你!哪有味啊!洗你的澡吧!”
楚炀抖了下,不知道是冻得还是被陈彻的话恶心到了。
浴室传来哗哗的水声,楚炀身上的寒意逐渐被温热的水冲走,他抹了把脸上的热水,脑海里涌现出刚刚江星河愤怒到极致的神情。
你到底有什么瞒着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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