试验品 (2-2)

B女士：我还用得着这么对自己吗

A女士：我的那份录像呢？我可以出钱买

A女士：多少钱都行

C女士：大家都是成年人了，你情我愿的

蒋歌：警官咱能不要提这件事情了吗

视角转换

杜城：人倒是对上了，可都有不在场证明

蒋峰：不应该啊

杜城：最后一个什么时候来

李晗：最后一个叫范若瑄的不肯在白天来

是夜

闫谈声：你好

闫谈声：麻烦你先把这个…口罩先取一下啊

范若瑄：可以不取吗

闫谈声摇了摇头，女子缓缓摘下口罩

闫谈声明显一愣，外面的蒋峰拿起了沈翊的画作

蒋峰：这…这戴口罩都画的这么像

蒋峰：这沈翊也太神了吧

杜城一把夺过蒋峰手中的画像

七年前

杜城：既然你那么厉害，请你把她画出来

少年沈翊：我真的画不出来

为什么他隔着口罩都能画出来，可见过的一张脸却画不出来！

闫谈声：前几天…你去找过梁毅吧

范若瑄垂眸

闫谈声：你要知道，我们不会平白无故的把你叫到公安局来

范若瑄：我是去找过他

范若瑄回忆

范若瑄反复丢了魂一般，麻木的走入梁毅的房间

范若瑄：人民医院的周院长跟我说，你的那些填充材料都没有到临床阶段

范若瑄：你拿我的脸当试验品？

疑问句，确是肯定语气

梁毅：然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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