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要说,大概是往事,也许是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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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从剧烈疼痛中抽身的贺峻霖手扶着墙,大口喘息着。
陆景行只是淡淡站在旁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样子。
实际上确实事不关己。
贺峻霖:今天出门没看黄历…我的错。
陆景行瞥了一眼贺峻霖因为急促的呼吸而染上些许粉色的苍白脸颊轻轻开口。
陆景行:其实,你看了也得出。
贺峻霖心口又一痛,但他知道,这次不是因为刚刚那样不知名原因。
因为他是被气的。
但真是莫名其妙,走着走着心口突然一痛,然后阵痛,最后剧痛,差点没要了他的命。
那种窒息的痛让他后怕极了,那感觉是他宁愿去死也不想再体验一遍的了。
陆景行:好了吗?继续走?
贺峻霖掀起眼皮看了一眼身着雪衣,双手环胸的人。
如果他再抱一把剑。
那真是太像了。
像那个人,他还不清的人。
到如今,他甚至连名字都不敢叫出口。
贺峻霖:没好,但走吧。
陆景行转身,雪色的长袍翩然,淡淡的光晕萦绕衣角,宛若天上月,太难以想象了,即使到现在,贺峻霖也仍有不真实感。
他太偏执了,选定的路不死不甘休,即便没了希望,撞破南墙也要走。
他离开太久了,离开时留下的那些痕迹又太让人质疑,以至于没有人记得,他曾是与宋亚轩并肩走在星岸天才前流中,年少成名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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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严浩翔时,丁程鑫和张真源悬着的心才算放了下来。
宋亚轩:看到了什么?
严浩翔正向丁程鑫摆手说自己没事就听到了宋亚轩的声音。
他抿了抿唇,随后露出一抹复杂的笑容。
严浩翔:一定要说,大概是往事,也许是故人。
宋亚轩盯着他的眼睛看了很久,终于叹了口气,什么也没说。
或许他早该知道的,也或许,他早就知道的。
实际上,一路走来,他们是互相成就的。
他从看似沉稳实际处处透露着稚嫩的孩子变成了真正沉稳的大人,到如今,他的实力或许不如开始,心境却早已改变。
他已然不是一个动不动就愤世嫉俗的人了,也不在追求所谓的情感。
他想,他在那时才明白他来沧澜不是因为幽兰需要他,是他需要幽兰。
需要在幽兰与贺峻霖相遇,与张极相遇,与这群人相遇。
事到如今,曾经的隔阂未曾被遗忘消除,却也已然不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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浑厚苍老的钟声回荡在空旷的主殿堂,全然由玉制成的地砖在淡淡的光下美轮美奂,但底下浸染的鲜血太浓稠,以至于肃杀之气从踏进殿门那一刻就深入骨髓,令人遍体生寒。
抬眼间,两拨人对视,皆是一愣。
宋亚轩看到褪去玄衣的陆景行。
差一把剑,他可能真的会以为,他回到了那年梨花落尘的暮春,与他齐名的天才正站在树下练剑,衣袂宛若天边白云,手中长剑寒光闪烁,步伐翩然,周身环绕洁白的梨花,清冷如月,却会在见到他时,眸中闪着点点星光,温柔地唤他一句。
贺峻霖:亚轩!
刹那间,脸庞交叠,记忆交错,最终停留在陆景行的脸上。
他淡淡地笑了笑,没有拦着贺峻霖。
宋亚轩微微点头,算作回应。
贺峻霖愣了愣,最终没说什么,漾出一抹笑意。
这抹笑却在与从宋亚轩身后走出来的人对视时僵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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