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天意,承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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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峻霖:你的天赋没有正确对号,所以你才会这么觉得。
陆景行:不重要了。
两人最终停步在一道古朴庄严的大门前。
贺峻霖感觉心底很不舒服,他觉得耳边有人在轻声低喃,但那些话像是古老的咒语,他根本听不懂。
他看向面色如常的陆景行。
贺峻霖:这是?
陆景行没有回答他的话,他将两手的食指和中指并拢重叠,其余手指弯曲,把食指放到眉心,嗫嚅着什么。
贺峻霖皱眉,他看不懂,或许又是什么咒语一类的。
但随着陆景行的动作,他耳边的声音逐渐变大,不再是轻声低喃,有种近乎疯狂的大喊声。
他的额头冒出细汗,双手不自觉的拼命捂住耳朵,但没有用,声音还在持续,那一刻他才反应过来,那不是耳边的声音,那是他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
但那呐喊不是属于他的,他的灵魂好像被那个声音震慑到,无助地躲在暗处。
他觉得他要被吵疯了,直到一个不一样的声音吐出他能够听懂的字文。
陆景行:贺峻霖,还好吗?
声音无悲无喜,虽然说着关心的话语,但好像只是走个过场一般。
但这句话的切入,让那个不停吟诵咒语的声音消失,贺峻霖像是个溺水濒死的人被猛的拉出水域,他喘着气,眼前的世界有些模糊,他摇了摇头,才勉强看清站在身前的陆景行。
贺峻霖:我像是很好的样子吗?
贺峻霖用灵力快速地恢复身体刚刚失去的机能,平复了一下心情,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
陆景行:不是很好,但是,那也是没办法的事情,你杂念太多。
贺峻霖一噎,放弃挣扎,侧头不看陆景行,却看到了被打开的大门。
原本只是一块石板的大门上长满了深绿的藤蔓,能够窥见缝隙的地方渗出血迹,一种诡异的美感冲击着贺峻霖的视觉。
贺峻霖:这…
陆景行从他身边走过。
陆景行:放心,不是别人的血,是我的。
…其实他不想问这个。
贺峻霖张了张嘴,最终也没吐出只言片语。
他跟在陆景行身后,走进这大门后的地方,他的灵魂感到不适,在他调整好自己后,大门砰的一声关上了,他脚步顿了顿,但没有回头。
顺天意,承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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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跟着凌莹樱到达了一个石门前。
石门上刻着一些远古的符文,即便是宋亚轩也觉得晦涩难懂,但并不是完全不可翻译,只是需要不少时间。
但凌莹樱带着众人来到这里,当然不是为了让他们翻译什么符文的。
凌莹樱双手合十,拇指内扣,脑中回想着陆景行教给她的咒语,开始低喃。
石门上原本处于暗红的字开始一点一点变的鲜红。
白椿屿:是亡灵咒文吗?
南鹤烟抬头欲看,却对上了忆岑的眼睛,少女一瞬不瞬地盯着他,好像早已等候多时。
他不由想要移开目光,心底却觉得一股悔意涌上心头,于是他定住目光,少女没有说话,但是一个雌雄莫辨的声音却出现在南鹤烟的脑中。
“我们两个人,要成为变数,为他赢下这局。”
南鹤烟刚刚仿佛被抽离了身体的躯壳,直到话音落地,他才回过神来,而这时,少女早已低下头,如同什么都没有发生一般。
他的脑子还没有处理好那段信息,身边人的声音就传了过来。
宋亚轩:确实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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