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在稍稍平复心情后,立即派人去调查这一个月内暗河中人的进出记录。
结果表明,除了他和珠影杀手团,并无其他暗河三家的人有过离开暗河的记录。
苏昌河缓缓取出那枚令牌,在手中轻轻摩挲着,这令牌极有可能就是慕长钰之前遗失的那一块。
看来,定是有人苏绾歌不利,意图对故意陷害暗河。
百里东君的目光在出入记录上扫过,又落到眼前戴着面具的珠影十二支以及同样戴着面具的愧大人身上,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那个黑衣人已经被自己就地正法,可如今珠影十二支和愧大人都在此处,这不禁让他怀疑幕后的主使者或许并非暗河中人。
可是,那块暗河令牌的存在又该如何解释呢?这个问题像一团迷雾般萦绕在他的心头,久久挥之不去。
而此时,在白鹤淮的巧手下,苏绾歌受伤的双目终于重新恢复了光明。
在即将离别之际,苏暮雨匆匆赶来,递上一支袖箭给苏绾歌,作为防身之用。
苏暮雨:“唐夫人,这枚袖箭给你……是我自己做的,你我也算朋友一场。”
苏绾歌:“不用麻烦,唐门很安全,怜月也会照顾好我的。”
面对苏绾歌的拒绝,苏暮雨明显愣住了,他低眸凝视着手中的袖箭。
这枚半月前由苏昌河托人送来的袖箭,据说从头到尾都是苏昌河亲手打造的。
苏暮雨从未想过,这样一份饱含心意的礼物竟会被婉拒,若是苏昌河知晓此事,想必会十分难过吧。
苏绾歌看着那枚袖箭,她深知这是出自苏昌河之手。
然而,她不能收下它,原因不仅仅是因为唐怜月的存在,更在于她自己内心的抉择。
她不想再欠苏昌河任何东西,也不想再与苏昌河有任何牵扯,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
与白鹤淮和苏暮雨告别后,苏绾歌便与唐怜云乘坐马车离开了,马车缓缓行驶在扶桑山中。
唐怜月:“绾歌,你知道苏昌河会亲手送给你,所以你才没有收下那把袖箭对吗?”
当唐怜月质问她为何不收下袖箭时,苏绾歌明显一怔。
她只是单纯地不想再与苏昌河有任何瓜葛,至于唐怜月说苏昌河亲手送来袖箭一事,她也感到疑惑不已。
即便真的是苏昌河亲手送来,她也不会接受。
她已经和苏昌河把话说得很清楚了,他们之间就像路归路、桥归桥一样分明。
唐怜月怎会看不出,那袖箭是苏昌河的手艺呢?
苏绾歌没有收下袖箭,或许是因为想让苏昌河亲自送到她的手中,这样才能体现出这份心意的独特之处。
可即使心中有再多不舍,再多痛楚,他也必须直面现实。
苏绾歌:“苏昌河和他已经没有关系,他送我东西做什么?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唐怜月:“苏绾歌!你仗着我爱你,还要骗我多久?”
唐怜月:“你不爱我,我认了,你都要带着我们的孩子,回到苏昌河身边了,你为什么就不能与我说句实话呢?”
唐怜月:“算了,这一切不重要了,我不送你不去暗河了,你我就此别过,停车!”
车夫听到唐怜月的话后,停下了马车,唐怜月走下马车,留下车内尚未反应过来的苏绾歌。
他让随行的唐门下人送苏绾歌去暗河,而自己则独自一人往山下走去。
他在扶桑山中漫步,泪水如断线的珠子般落下。
他不明白,自己全心全意爱着的人为什么要欺骗自己?难道是他活该吗?还是因为他太容易被骗了?
唐怜月来到一处河畔边,坐在河边的石头上。
他望着远方,努力装出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可那通红的双眸却泄露了他内心的真实情感。
无论是活该也好,受骗也罢,他最爱的人将要陪伴别人度过余生,以后都不会再骗他了。
他曾以为自己真的能够释怀苏绾歌离开的事实,可如今才发觉,自己的内心根本无法释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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