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里东君:“唐怜月,你要是再照顾不好小师妹,我跟你没完!”
说罢,百里东君一面警告唐怜月,一面将不染尘缓缓收入腰间剑鞘,手中紧紧攥着暗河令牌,眸中闪过一丝狠厉。
面对这番警告,自责的唐怜月抬眸瞥了一眼他,并未开口回应,只是默默转头看向榻上躺着的苏绾歌。
他早已决定,待苏绾歌的眼睛痊愈后,便亲自送她回到苏昌河身边。
从此以后,他再也不能照顾她了,他不想让苏绾歌继续口是心非,也不想让她陪着自己演戏。
却不知,苏绾歌并非在演戏,而是真心实意地想与唐怜月共度余生。
百里东君见他沉默不语,以为唐怜月默认了他的想法,便攥紧手中的令牌快步往屋外走去。
刚出门口没几步,就碰上了正在寻找他的司空长风。
司空长风:“东君,你上哪去了?害我找你好半天。”
百里东君:“长风,我还有事,你自己先回雪月城吧!”
百里东君疾步从司空长风身旁走过,此时的他心中满是疑惑与愤怒,只想尽快找到苏昌河问个明白。
他不明白,小师妹如此深爱着苏昌河,甚至为他九死一生诞下女儿,为何到头来差点丧命于暗河中人之手。
司空长风一脸茫然地转过头,看着百里东君离去的背影,微微皱眉,心想究竟发生了什么让他如此急切?
既然是重要的事情,作为好兄弟的他怎能袖手旁观,于是连忙拿着手中的追嘘枪追向已经下楼的百里东君。
唐怜月吩咐店小二唤来随行的唐门下人,让他们处理干净屋中的黑衣人,并查清其身份。
当下人抬着黑衣人离开房间时,一把匕首从黑衣人身上掉落,引起了唐怜月的注意。
下人捡起匕首递到唐怜月面前,唐怜月接过匕首,仔细端详。
待下人抬着黑衣人离开并关上门后,唐怜月坐在榻上,目不转睛地盯着匕首,只觉这匕首似曾相识。
他努力回忆曾在何处见过此匕首,忽然,眸中满是震惊之色。
苏昌河携着女儿离开蜀中,重返暗河,珠影杀手团亦随之归来。
慕长钰回到暗河后,却惊觉自己的暗河令牌不知所踪。
那令牌虽非稀世珍宝,却是他入慕家时的信物,凭此令牌可自由出入暗河。
他反复回忆,却怎么也想不起令牌遗落在何方,向侍从打听后,得知苏昌河正在苏念绾的房间,急忙赶去。
正欲推门而入时,恰逢苏昌河从房内走出,慕长钰连忙止步,恭敬地行了一礼。
苏昌河被这突如其来的身影吓了一跳,待定下心神,见是慕长钰,心中暗自嘀咕:这小子怎地这般慌张,已是愧大人了,还如此毛躁。
苏昌河.:“什么事?”
慕长钰:“大家长,我的令牌不见了,我想不起自己丢在哪了。”
苏昌河本以为是出了什么大事,原来只是令牌丢失,他不以为意地想着,旧物不去,新物不来,慕长钰正好可以换个新的令牌。
苏昌河.:“丢了就丢了,重新拿一个不就好了。”
说罢,便从慕长钰身边走过,径直走向庭院中央,停下了脚步。
苏昌河的淡然态度令慕长钰微微一愣,他担心有人捡到令牌,冒充暗河之人混进来。
正欲开口解释,目光却不经意间扫过苏昌河腰间的刀鞘。
从而发现原本应插在其中的匕首竟消失不见,只剩下空荡荡的刀鞘,这一幕让慕长钰顿时怔住。
慕长钰:“大家长,你的匕首不见了。”
苏昌河闻言,下意识地伸手摸向背后的腰间,指尖触碰到的却是一个空无一物的刀柄。
他眉头紧锁,取下刀鞘仔细查看,确认匕首确实不翼而飞。
他心中一阵诧异,自己竟毫无察觉匕首何时不见,这实在令人难以置信。
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离开唐门那天,他曾与苏绾歌有过亲密之举,难道是她趁机取走了匕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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