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让苏绾歌知道,她的心该有多痛啊,毕竟苏念绾是她十月怀胎生下的骨肉。
苏昌河.:“都是爹爹不好,让念绾没有娘亲。”
苏念绾(时序):“在女儿心里,爹爹才是最重要的。”
他伸出手将苏念绾紧紧搂入怀中,其实他也渴望能给女儿一个完整的家。
可有些错过便是永远的错过,再也没有弥补的机会。
女儿的话虽让他难过,却又从心底泛起一丝欢喜。
他轻轻抚摸着女儿的小脑袋,这一生,除了苏绾歌和苏暮雨,女儿就是他最重要的人了。
次日清晨,苏昌河怀抱着女儿步出别院,穿过冗长的廊道。
行至大门口内的庭院中,他的脚步忽地止住,望见了立于大门处身披白绫的苏绾歌。
苏绾歌昨日听闻唐怜月言及苏昌河今日将辞别唐门,她意欲前来送别,却不知此去一别,日后是否还能重逢。
苏昌河轻轻放下女儿,让其在门外稍候,苏念绾虽心存疑惑,但仍依着爹爹的意思,迅速离去。
奔至苏绾歌身侧时,苏念绾又回首望了一眼她,而后小跑着出了唐门门口,坐在台阶上品尝着蜜饯,静候自家爹爹。
苏昌河缓缓行至苏绾歌面前,深邃的眼眸牢牢凝视着她。
将她的容颜深深刻入自己的心底,想来他与苏绾歌此番别离,今生恐再难相见了,
念及此处,苏昌河的心便一阵刺痛,他由衷地期望能与苏绾歌一如往昔,然而,这终究不过是一种奢望罢了!
苏绾歌:“昌河,当初我不该对你有疑心,我欠你一个道歉,对不起!”
苏昌河.:“道歉,它有什么用?我们还能回到从前吗?”
苏昌河的话语,令苏绾歌霎时无言以对,她并未否认苏昌河所言,致歉诚然于事无补,她与苏昌河亦无法回到往昔。
她知晓致歉无益,可她依旧向苏昌河致歉,只因她冤枉了苏昌河,亦伤透了苏昌河的心。
苏昌河根本不愿聆听苏绾歌的致歉,他自始至终所求的并非致歉,而是苏绾歌这个人。
苏昌河.:“我尊重你的选择,能不能再让我吻你一次?”
话罢,苏绾歌缓缓伸手揽过苏绾歌的腰肢,继而低头轻吻上苏绾歌的唇。
他深知不能等待苏绾歌的回应,因为他清楚苏绾歌定然会拒绝,毕竟,此处乃是唐门。
苏绾歌回过神来,身为唐门家主夫人,若被他人目睹苏昌河亲吻她,那后果简直不堪设想。
她轻推苏昌河的肩膀,试图让他停止,但苏昌河毫无松口之意。
反而愈发肆意地亲吻着她的唇,甚至贪婪地吮吸着苏绾歌口中的甜蜜。
此刻,苏昌河只想再次尽情地亲吻苏绾歌,他深知此次分别后,不知何时才能再度相见。
若非苏绾歌身怀六甲,他此刻定会寻觅一处僻静之地,与苏绾歌共赴云雨。
苏昌河知晓苏绾歌惧怕被人发现,遂将自己的斗篷披在苏绾歌身上,以防她被他人窥见。
用完早膳后,在唐怜月的执意坚持下,苏绾歌最终还是随他一同乘坐马车离开唐门,前往扶桑山。
然而,唐怜月并未与苏绾歌并肩而坐,而是独自坐在了马车内靠近窗户的位置,苏绾歌则坐在马车内的正前方。
一路上,车厢内静谧得如同被施了禁言咒,两人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谁也没有开口打破这份沉默。
天色渐暗,马车终于抵达临安城。
在一家看似普通的客栈前缓缓停下,唐怜月小心翼翼地扶着苏绾歌下了马车,随后二人走进客栈。
唐怜月为苏绾歌安排了一间上房,亲自将她搀扶至二楼休息。
自己则匆匆下楼去吩咐小二,去准备些清淡的饭菜送入房中。
就在唐怜月离开不久,屋内气氛陡然变得紧张起来。
一名身着黑衣、面蒙黑纱的人影悄无声息地潜入房间,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冲向毫无防备的苏绾歌,用绳子紧紧勒住了她的脖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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