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自己困在梦境之中,始终不肯从梦里出来,只因那梦里有他最爱的人——苏绾歌。
那段记忆,如今想来,仿佛一把钝刀,一下下割着苏昌河的心,让他满心苦涩。
——
唐怜月立于桌案之前,手中紧握着毛笔,在那件白色的亵衣上精心描绘着一幅山水画卷。
这件亵衣本是苏绾歌之物,昨夜二人在榻上共度良宵。
事毕之后,唐怜月便将这亵衣悄悄藏起,心中萌生出一个有趣的念头——要在上面作画。
趁着苏绾歌离开唐门前往城中办事的间隙,他便开始了这一独特的创作。
正沉浸于作画之时,一阵推门的声音打破了室内的宁静,唐怜月从自己的世界里被拉回现实。
抬眸间,只见苏绾歌已走进屋来。
他心中一惊,方才还想着苏绾歌刚走不久,怎会如此迅速地归来?
疑惑之际,他急忙放下手中的毛笔,将那件亵衣藏于身后,脸上闪过一丝慌乱。
唐怜月:“娘子,你怎么又回来了?”
苏绾歌:“相公,我走到半路上,发现自己忘带银两了,所以我就回来取银两。”
苏绾歌径直走向梳妆台,打开匣子取出一张银票收入袖中。
随后合上匣子,转身的目光落在桌案前的唐怜月身上。
她注意到唐怜月脸上的异样和背后藏着的动作,眉头微微蹙起,心中暗觉此事有蹊跷。
苏绾歌:“相公,你怎么了?”
唐怜月:“没什么,娘子你还是快去吧!”
往日唐怜月从不曾催促自己,今日这般反常,更让她确信唐怜月定有所隐瞒。
于是,她并未急于出门赶集,而是缓步走到唐怜月身旁,仔细打量着他。
唐怜月面对眼前的人,嘴角勉强扯出一抹笑,可眼底却掠过一丝害怕。
他担心苏绾歌发现自己拿她的亵衣作画会生气,此刻双手紧紧攥着那件亵衣,不知该如何是好。
苏绾歌:“相公,你身后藏的什么?”
唐怜月:“没藏什么,娘子,今日城中只有半天集,你还是快去吧!”
苏绾歌见状,心里的好奇愈发浓烈,只想知道唐怜月背后究竟藏着何物。
苏绾歌:“相公,我又不想去了,我渴了,我想喝水。”
唐怜月:“好,娘子,我去给你倒水”
唐怜月听到苏绾歌说口渴,一心只想为她倒水解渴,转身欲去取水时。
突然感觉背后一紧,原来是苏绾歌扯走了他手中的亵衣。
他下意识地回头望去,只见苏绾歌轻轻抖开亵衣。
这才意识到,她是故意以口渴为由来,从而探查自己身后的秘密。
当苏绾歌看到亵衣上的山水画时,脸颊瞬间泛起红晕。
既羞涩又有些嗔怪,没想到唐怜月竟会在自己的亵衣上作画。
唐怜月见此情景,嘴角的笑容越发灿烂。
见苏绾歌并无恼怒之意,只是害羞,便凑上前轻轻亲吻了一下她的脸颊
苏绾歌:“相公,你藏什么不好,你怎么藏人家这个嘛,真是让人讨厌~”
唐怜月:“好好好,为夫讨厌,只是为夫画还没做完,娘子你就还给我吧?”
苏绾歌面色沉稳,眼神中带着一丝嗔怪,凝视着唐怜月。
而后缓缓将头转至一侧,伸手将亵衣扔到一旁的唐怜月身旁。
她心中暗自思忖,不得不承认唐怜月这位唐门弟子在绘画方面确实颇具天赋。
唐怜月接过苏绾歌扔来的亵衣,垂首凝视着手中之物,嘴角微微上扬,流露出一抹不易察觉的笑容。
他抬头望向旁边的人,嘴角泛起一丝狡黠的笑意,缓缓凑近苏绾歌的耳畔。
唐怜月:“娘子,你今日穿的亵衣是什么颜色?”
唐怜月的这句话,使得苏绾歌的脸颊瞬间泛起红晕,就连耳根也染上了一抹羞涩的色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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