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歌又何尝不明白他的心意?她知晓他不愿再与自己错过,可唐怜月的情谊如山般沉重地压在心头。
她也曾试着放下对苏昌河的感情,去回应唐怜月的深情。
然而苏昌河早已在她心中扎下了根,任凭怎样挣扎也无法拔除。
这份愧疚如同毒药,侵蚀着她的灵魂,她想,唯有陪在他身边,才能稍稍减轻心中的负罪感。
苏昌河.:“你宁愿让我承受离别的痛苦?你也要陪着唐怜月?”
苏昌河.:“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我到底做错了什么?你要这么惩罚我?”
苏昌河.:“我不想再承受这种痛苦,苏绾歌你杀了我好不好?”
言罢,苏昌河抽出腰间匕首,牵过苏绾歌之手,将匕首置于其掌心。
苏绾歌愕然,她实不愿苏昌河出事,只盼他安然无恙。
她亦非不想与苏昌河长相厮守,然她亏欠唐怜月甚多,故只得委屈苏昌河了。
苏绾歌:“昌河,你别犯傻,好好活着。”
苏昌河见苏绾歌无动于衷,自知她欲令自己好生度日,然其如此行事,实欲苏绾歌留于身旁。
苏昌河伸手,使她双手紧握匕首,朝自己腹中刺来,为能将苏绾歌留于身侧,他甘愿为之。
匕首即将刺入苏昌河腹中之际,苏绾歌奋力甩开苏昌河紧握自己之手,将手中匕首弃于地。
苏昌河.:“绾歌,没有你,我活着也是痛苦,我还不如解脱。”
话落,苏昌河俯身拾起苏绾歌弃于地上之匕首。
他垂首凝视手中之刃,复又抬眸凝视眼前之人,眼神渐趋坚毅,手持匕首,毫不迟疑地刺向自己身躯。
正当匕首即将刺入身体之时,他的手蓦地止住,只因耳畔传来苏绾歌之声。
苏绾歌:“昌河,我跟你走,你千万别做傻事!”
苏绾的应允,令苏昌河瞬间欣喜,嘴角泛起笑容,亦不枉他此番苦心。
只要能将苏绾留于自己身边,即便令他真的负伤,他亦心甘情愿。
苏绾歌唯恐苏昌河想不开,自戕性命,那痛苦与自责将伴随她一生。
稍后,苏昌河抱着苏绾歌步入城中的云华客栈的上房,他将苏绾歌轻放于榻上。
自己则端坐于榻边,凝视着眼前之人,心中满是欣慰,嘴角微扬。
苏昌河.:“绾歌,要不要吃点东西?或者是喝点水?”
苏绾歌:“我想吃莲子羹。”
苏昌河.:“绾歌,那你等一下,我去给你拿莲子羹。”
苏绾歌自怀二胎后,食量骤增,一日四五餐仍觉饥饿,且极易困倦。
苏绾歌颔首示意,苏昌河起身离房,至客栈厨房,嘱咐厨子烹制莲子羹。
未几,苏昌河端着托盘返回客房,一勺勺将莲子羹送入苏绾歌口中,直至苏绾歌饱嗝连连,苏昌河方将碗搁下。
苏昌河扶苏绾歌侧卧于榻上,自己则躺于苏绾歌身侧,紧紧相依,苏绾歌不禁一怔。
苏绾歌:“苏昌河,你挨这么近……”
苏绾歌话未说完,苏昌河的唇已覆上苏绾歌的唇。
待苏绾歌回过神来,她的腰带已被苏昌河扯开,更被其压于身下。
苏昌河抬眼凝视近在咫尺的佳人,情难自禁。
那压抑了两年之久的情感,如决堤之洪,恨不得即刻将其吞噬,他再次吻上她的唇。
苏绾歌伸手欲阻止苏昌河,却反被苏昌河伸手捉住,一只手紧紧将其双手禁锢于头顶。
另一只手捏住苏绾歌的下巴,以防苏绾歌摇头抗吻。
苏昌河并未与苏绾歌行鱼水之欢,他深知苏绾歌身怀有孕,实在不敢与她共赴云雨。
只得轻吻她的唇和脖颈,以此来舒缓心中压抑两年之久的情愫。
在那片幽静的竹林之中,慕长钰显然不是唐怜月的对手。
暗器悄然而至,他躲避不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那锋利的金属划破自己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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