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长钰向苏昌河施礼后,转身离去。
苏念绾含着夜月酥,目光却始终停留在爹爹身上,眼眸中流露出些许失落。
她虽不明白爹爹为何不吃夜月酥,但她深知爹爹内心极度不悦。
夜幕渐深,苏昌河将女儿苏念绾哄睡后,轻置于榻上,为其掖好被角,然后步出房间,来到院中。
他伸手从袖中取出天蓝色头饰,缓缓抚摸着,眼中满是泪水与思念,心中尽是痛苦与哀伤。
苏昌河.:“才两年时间,她就有了唐怜月的骨肉,你就真的不在乎,我的感受吗?”
苏昌河.:“或者说,她心里已经没有一点点我的位置了?还是说,她已经爱上唐怜月了?”
言罢,苏昌河的泪水如决堤之洪,奔涌而下,他最爱的人此刻却在为他人孕育子嗣。
他怎能佯装无事发生?他的心,犹如被千万根针刺,痛彻心扉。
蜀中唐门,唐清秋面带阴毒的笑容,紧紧掐住苏绾歌的脖颈,那眼神中满是恶意。
苏绾歌被她掐得呼吸不畅,双手拼命拍打着唐清秋的手腕,试图挣脱这致命的钳制。
唐清秋:“当年我不那么诬陷苏昌河,你又怎么会离开他呢?”
唐清秋:“知道真相,你离开唐门,离开怜月,想去找苏昌河,休想!”
唐清秋:“以防你再跑,你得受点疼了,很快就好!”
语毕,唐清秋另一只手握着匕首,毫不犹豫地朝着苏绾歌那双灵动的桃花眼划去。
伴随着一声凄厉的惨叫,鲜血从苏绾歌的双眸中涌出,疼痛让她瞬间昏死过去。
唐清秋见状,嘴角浮现出一抹得意的笑容,竟伸手将昏厥的苏绾歌扶到榻上,请来大夫为她的双眸包扎。
当唐怜月赶回唐门时,看到的是苏绾歌双目蒙着白绫的模样,他的心仿佛被无数把刀凌迟着,红了双眼,痛彻心扉。
他追问唐门众人事情的缘由,可得到的却是支支吾吾的回答。
再问苏绾歌,她也只是沉默以对。
唐怜月既愤怒于无人知晓真相,又自责自己不该离开唐门,若不是自己离开,或许苏绾歌就不会遭受如此厄运。
唐怜月:“绾歌,都是我不好,我不应该离开唐门,都是我的错。”
苏绾歌:“怜月,这不是你的错,你不要自责了。”
苏绾歌明白唐怜月的心思,轻轻用另一只手抚上唐怜月拉着自己的手,轻拍几下以示安慰。
她心中何尝不想告诉唐怜月真相?可是唐清秋诬陷苏昌河一事,让他背负了害腹中孩子的罪名。
她本想离开唐门去找苏昌河道歉,却没想到唐清秋这一计谋,不仅让她失去了最爱的人,还让她失去了光明。
她恨透了唐清秋,从未想过这个女子竟是这般歹毒之人。
如今她只能待在榻上,别说报仇,就连向苏昌河道歉也成了奢望。
但她知道,如果说出真相,定会令唐怜月陷入两难境地,也会引发唐门纷争,所以她选择了沉默。
面对苏绾歌的宽慰,唐怜月心中的自责更甚。
他宁愿苏绾歌大吵大闹,也不愿看到她这般懂事。
他伸出另一只手,小心翼翼地触碰着苏绾歌双眸上的白绫,生怕弄疼了她。
唐怜月:“绾歌,从现在开始,我不会再离开你半步,以后也绝不会再有这样的事情发生。”
唐怜月将苏绾歌紧紧拥入怀中,他绝不再让苏绾歌受到任何伤害。
她是自己最爱的人,自己宁愿受伤甚至死去,也不愿苏绾歌受半点委屈。
苏绾歌在唐怜月的怀中轻轻点头,她相信唐怜月的话,也相信他会好好保护自己。
随着日子一天天过去,苏绾歌的肚子渐渐隆起。
唐怜月整日守在她身边陪伴着她,唐门中的事务则交给了唐怜云处理。
一日,天气晴朗,唐怜月推着坐在轮椅上的苏绾歌来到郊外散心。
虽然苏绾歌看不见,但唐怜月会在一旁温柔地为她描述沿途的一草一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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