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眼见苏绾歌这般模样,眸中满是心疼,那眼神里像是藏着无尽的温柔与愧疚。
他心中懊悔不已,思绪不自觉地飘回到那个夜晚。
若是那晚自己能更好地控制情绪,如今苏绾歌也不会因腹中的孩子而遭受这孕吐之苦。
这种自责如同丝线一般紧紧缠绕着他的心,让他愈发珍惜眼前之人。
用罢餐,苏昌河本欲留苏绾歌于暗河,独自照料,然遭苏绾歌婉拒,遂只得携其离暗河归回春堂。
唐怜月立于二楼栏杆处,凝望着苏绾歌与苏昌河二人情谊甚笃,心内苦痛难耐。
其深邃双眸布满血丝,尽是不甘之色,双手亦不自觉紧握,因用力而致泛白。
一夜无眠,唐怜月始终难以入眠,苦痛流涕,每念及苏绾歌身怀苏昌河骨肉,便心如刀绞。
明明苏绾歌与苏昌河已分道扬镳,何以至此,此令唐怜月心内既妒且痛。
苏绾歌欲食酸梅子,苏昌河旋即离了回春堂,往金记铺子为其购置酸梅子。
唐怜月见此景,步下楼梯,缓行至苏绾歌面前,只见眼前人退却数步,他不禁一怔,眸中不甘为愤怒所替。
近来,唐怜月常感苏绾歌有意疏远。
唐怜月:“怎么,苏神医,我能吃了你吗?离我这么远作甚?”
苏绾歌自知唐怜月对己有意,故常有意无意与之保持距离,恐其误会。
如此,于她于唐怜月皆有益。
苏绾歌:“唐公子,唐二公子的毒已经好了,你们也该回唐门了,再留在我这回春堂,怕是会被说闲话。”
面对苏绾歌之逐客令,唐怜月不以为意,反步步进逼,苏绾歌显见一愣,顿觉不妙,忙向后退去。
苏绾歌退至墙边,身后无路,心下一惊,本欲转身遁走,未料被唐怜月一把拉住,将其双眸按于头顶墙面,抵于墙上。
未及苏绾歌反应,唐怜月另一手捏住苏绾歌下巴,狠吻其唇。
苏绾歌下意识瞪大双眸,万没料到唐怜月竟会吻她,实感意外。
苏绾歌被唐怜月紧紧禁锢,难以动弹,只得咬住唐怜月下唇,欲以此止其荒唐之举。
唐怜月下唇虽痛却未松口,反伸手抚上苏绾歌腹部,轻按其腹中,以示警告。
此一举,令苏绾歌霎时呆立原地,猝不及防,双眸尽是惊愕,万没料到,唐怜月会以腹中孩子相胁。
唐怜月松口,低眸凝视眼前惊愕之人,嘴角微扬,他凑近其耳畔。
唐怜月:“苏神医,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也保证不了,我会做什么?”
说罢,唐怜月的手再次轻轻按上苏绾歌的腹部,他的心中五味杂陈,恨不得将那腹中的孩子除去。
然而,这孩子毕竟是他深爱的苏绾歌所怀,他并非是下不了手,只是不忍心让这个自己心中的挚爱再蒙受更多的伤痛与泪水。
唐怜月的话,如同冰冷的箭矢,一箭一箭地射入苏绾歌的耳中。
她缓缓睁开双眸,眸子里满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在她的印象里,唐怜月一直是那个正直公正之人。
如今这般作为,简直像是换了一个人,哪里还有半分往昔正人君子的模样,倒像是个不折不扣的小人。
唐怜月低着头,目光凝视着眼前的苏绾歌,又想要去吻她的唇。
哪知道苏绾歌竟猛地偏过头去,这一举动瞬间惹得唐怜月心中满是不满的情绪,眸子里闪过一丝狠厉之色。
他伸手用力扳正苏绾歌的脸庞,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唐怜月再次覆上苏绾歌的唇,将她紧紧禁锢在怀中,不给她丝毫挣脱的机会。
苏绾歌动弹不得,只能任由那霸道的吻落下,眼中泛起愤怒与委屈交织的泪光,却无力反抗。
不多时,苏昌河提着刚买来的金记酸梅踏入回春堂。
入目却是令人心疼的一幕——苏绾歌独自坐在桌前,用帕子轻轻拭去眼角未干的泪痕,眉心微蹙,似是强忍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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