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淮轻轻点头,从荷包中取出一枚银针,毫不犹豫地刺入苏昌河的肾俞穴。
熟睡的苏昌河依然毫无苏醒的迹象,这让她的眉头不自觉地皱了起来,她缓缓拔出银针,放回荷包之中。
随后,白鹤淮又从荷包里拿出一个小袋子,从中取出一粒药丸,小心翼翼地喂进苏昌河口中。
白鹤淮:“昌河大哥,他再不醒,我也没有法子了。”
白鹤淮:“暮雨,你说昌河大哥到底喝了什么酒,这酒的后劲竟然这么大?”
白鹤淮的话让苏暮雨也感到好奇,她不禁思索着,究竟是什么样的酒能让苏昌河沉睡至此,怎么叫都叫不醒。
白鹤淮也想不出有哪种酒能让人睡得如此之沉,心中越发疑惑。
随着药丸逐渐发挥药效,苏昌河缓缓睁开浑浊的双眼,眼前的床帐模糊地映入眼帘。
看到苏昌河终于醒来,白鹤淮和苏暮雨都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苏暮雨连忙坐到榻边,关切地看着苏昌河。
苏暮雨:“昌河,你感觉如何?”
苏昌河没有回答苏暮雨的问题,只是吃力地坐起身来,只觉得头痛欲裂,脑海中一片空白,什么都记不起来了。
他隐约记得,自己和苏长歌、苏喆三人一起在屋中吃午膳,他埋头吃饭,而苏长歌和苏喆则一边喝酒一边用膳。
苏昌河.:“暮雨,我觉得头疼,我这是怎么了?”
白鹤淮:“昌河大哥,你喝多了,醒来当然会头疼了。”
苏昌河诧异地看向白鹤淮,他完全不觉得自己喝过酒,难道是白鹤淮在胡说八道?还是自己真的喝醉了却不记得了?
见白鹤淮神色认真,并未撒谎,苏昌河只能承认后者,自己确实是喝醉了,什么都不记得了。
苏暮雨:“昌河,你到底喝了什么酒?睡得这么沉。”
苏昌河摇了摇头,他不仅不记得自己喝过酒,更别提喝的是什么酒,和谁一起喝的。
苏暮雨见状,也不再追问,毕竟苏昌河已经全然忘记,记不记得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已经苏醒。
苏昌河.:“暮雨,绾歌回来了没?”
苏暮雨:“没有,苏神医她还没有回来。”
苏昌河的眼神瞬间黯淡下来,他原本以为苏绾歌已经回来了,结果却不是这样,心中不由得更加担心。
尽管苏绾歌是长公主的女儿,但他还是忍不住为她的安全担忧,自从苏绾歌去天启城后,他的心就一直七上八下,不知为何如此不安。
苏昌河.:“那,绾歌来信了吗?”
苏暮雨:“没有!”
苏暮雨的话像一把小刀一样扎进了苏昌河的心,苏绾歌不仅没有回来,连一封信都没有,这让他既心痛又更加担心。
苏暮雨:“昌河,苏神医一定会平安回到凌霄城的。”
苏昌河表面上点了点头,心里却并不这么想,天启城与凌霄城相隔甚远,来回书信都需要六七天的时间。
如果苏绾歌有什么意外,他将如何原谅自己?
白鹤淮倒是觉得苏昌河的担心有些多余,苏绾歌是长公主之女,谁敢动她?谁敢伤她?那岂不是自寻死路吗?
苏暮雨也有些不解苏昌河为何如此担心,苏绾歌回一趟天启城,能有什么事呢?
在萧若风的鼎力帮助下,皇上终于批准苏绾歌脱离皇室宗亲的身份,正式将其从皇室宗亲族谱中除名。
苏绾歌在承乾殿叩谢隆恩,换了一件朴素的衣裳,随内侍离开皇宫。
苏绾歌与内侍在皇宫门口告别,回到公主府与母亲告别后,便离开了公主府。
刚走出皇宫大门,她便看见苏长歌和苏喆站在台阶下,连忙走下台阶来到两人面前。
苏绾歌:“爹爹,喆叔,你们怎么来了?”
苏长歌:“女儿,你瘦了,这段时间是不是受了很多苦?”
苏绾歌摇摇头,她并没有受什么苦,这段时间过得还算平稳,幸好有表哥时常去九华殿陪她聊天解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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