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昌河望着眼前的苏长歌,心中犹豫不决,不知该如何开口,他与苏绾歌之间的事情,还并没有告诉苏长歌。
苏昌河.:“我没事!长歌叔,你拿着托盘做什么呢?”
苏昌河刻意转移话题,让苏长歌微微皱眉,这苏昌河好端端的转移话题作甚?这让他有些不解,但他也没有继续追问。
既然苏昌河不愿意告诉他,自己又何必多问,想必他会处理好的。
苏长歌:“这样啊,昌河你把这八宝粥给绾歌送进去吧,我看她晚膳吃得不多。”
苏昌河.:“好,长歌叔。”
苏昌河接过苏长歌手中的托盘,转身端着托盘往苏绾歌的房间走去,轻轻敲了敲门。
苏昌河.:“绾歌,是我,昌河。”
房中正在写信的苏绾歌听到苏昌河的声音,放下毛笔,起身走至门口,伸手将门打开,目光看向眼前之人。
苏绾歌:“昌河,你怎么来了?”
苏昌河.:“绾歌,长歌叔见你晚膳吃得少,让我给你送八宝粥来。”
苏绾歌看了一眼托盘里的八宝粥,伸手接过托盘,抬眸看着眼前的人,嘴角露出笑容。
苏昌河见状,挤出一个牵强的笑容,望着眼前的人,心中却一点也高兴不起来。
苏绾歌见状,轻微皱了皱眉,这苏昌河的笑容怎么比哭还要难看。
她沉思片刻,想来是中午自己有事并未告诉苏昌河,从而让他胡思乱想,可自己也没有弄清楚原委,也不敢瞎说啊!
苏绾歌:“昌河,我不是瞒着你,而是我自己也没有弄清楚,不敢乱说。”
苏绾歌:“昌河,等我弄清楚事情原委,我第一个告诉你。”
苏昌河.:“真……真的吗?”
苏绾歌坚定地点点头,苏昌河见状,心中的难受烟消云散,嘴角扬起笑容。
原本他以为自己在苏绾歌心中不重要,不曾想是苏绾歌还没有弄清楚事情原委,是他想多了。
苏绾歌:“昌河,那你早些休息。”
苏昌河.:“好,绾歌,你也早些休息。”
苏昌河凑近苏绾歌的脸颊,亲了一口,嘴角扬起笑容,看了一眼害羞的苏绾歌,满意的转身离开。
苏绾歌害羞地瞪了一眼离开的苏昌河,伸手关上门,走至桌案前将托盘放下,继续拿起毛笔写信。
回春堂内,江月白收到师父苏绾歌的信,信中写道:打杂的苏芷清身份作假,需将她绑起来细细盘问,待她回来再做定夺。
江月白明显一怔,目光从信中移到晒药草的苏芷清身上,她怎么也没想到,师父三年前救回来的人,竟然是一个冒充别人的人。
晒药草的苏芷清察觉到江月白的目光,并未理会,专心地晒着药草。
江月白:“你这个骗子,看我怎么收拾你。”
江月白小声道,伸手一挥,三针红线飞速射向晒药草的苏芷清。
苏芷清察觉后快速躲开,红线瞬间缠绕在木架上,让她明显一怔,目光看向坐在躺椅上的江月白。
江月白也是一愣,没想到这个冒充的苏芷清竟然能快速躲开她的三针引线,当真是小瞧她了。
苏芷清:“三针引线!你从哪儿学来的?”
江月白:“你管我从哪儿学来的,倒是你,你这个骗子,冒充别人,还有理了?”
苏芷清一愣,她何时冒充别人?这江月白小小年纪怎么可以污蔑别人,还是说其中有误会?
江月白伸手使用内力,屋中的降雪剑飞出至她手中,这让苏芷清再次一愣。
苏芷清:“月白,你这是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咱们俩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江月白:“误会?!没有误会,你这个骗子,看剑!”
江月白手持降雪剑冲向苏芷清,苏芷清见状,侧身一躲,伸手捏过剑刃,控制住执剑的江月白。
江月白任凭如何用力,都无法撼动苏芷清握住剑刃的手指,想来苏芷清定是习过武功,说不定武功境界远在她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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