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绾歌猛地一怔,脸上满是震惊之色,目光不由自主地转向一旁的苏昌河。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苏芷清过世?那回春堂打杂的苏芷清又是谁?
苏昌河见状,眉头紧皱,有些不解苏绾歌为何这般震惊,难不成她认识苏芷清?这倒是让他很是好奇。
苏昌河.:“绾歌,你为何如此震惊?”
苏绾歌:“啊……!?我听过苏芷清的一些事情,对她的过世感到惋惜。”
苏昌河并不完全相信苏绾歌的话,他觉得她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又没有什么证据,或许是他多心了?
苏昌河停下脚步,伸手轻轻拉过苏绾歌的手。他不想自己喜欢的人有事瞒着自己,他希望他们两人能彼此坦诚,一起去面对未知的一切。
苏绾歌下意识转身,目光看向苏昌河,原本眸中的诧异变成疑惑,他好端端拉自己干什么,这让她有些不解。
苏绾歌:“怎么了?”
苏昌河.:“绾歌,我不希望你有事瞒着我,我希望你我两人之间,是彼此坦诚的。”
苏绾歌不是不想和苏昌河坦诚,只是他说苏芷清已经过世,那回春堂打杂的苏芷清岂是骗子?亦或者是同名同姓?
苏绾歌并没有确凿证据,当初救下苏芷清后,她只告诉自己名字,其他的都不曾告知,便收留了苏芷清,如今已有三年。
苏昌河见苏绾歌不开口,也不好强求,心中难免有一丝失落,原本期待的目光也暗淡下来。
苏昌河.:“罢了!绾歌,你既不愿说,我也不强求,我们回酒肆。”
苏绾歌点点头,苏昌河拉着苏绾歌的手,两人手拉手继续走在回酒肆的路上。
在天启城追爱的苏锦月,从苏暮雨的书信中得知迟家中人迟颂安先于自己父亲提亲,连忙策马不停从天启城赶往暗河。
柳月坐在稷下学堂大堂内桌案前,手端茶杯轻抿一口茶,目光时不时看向门口,眸中藏着不易察觉的期待。
百里东君:“柳师兄,你时不时看门口,莫非是在等什么人来?”
百里东君拿着酒壶,走到柳月的对面坐下,他在二楼已经观察柳月很久了。
原本手拿折扇轻微扇风的柳月,手微微一顿,随即拿着折扇继续扇风。
柳月:“东君,你胡说什么!我在这吃茶,我等什么人了?”
百里东君:“是吗?柳师兄,你不是在等那个苏锦书吗?”
百里东君毫不犹豫地戳破,这让柳月明显一怔,有些尴尬。他确实在等苏锦书,只是她怎么还不来,多少让他有些担心。
百里东君见状,拿着手中的酒壶,递到嘴边喝了一口酒,目光看向面前的柳月。
百里东君:“柳师兄,你喜欢苏锦书?”
柳月再次一怔,脸颊微微泛红,这百里东君难道是他肚子里的蛔虫吗?他承认和她短暂的相处,确实让他喜欢上了她。
对于柳月来说,他喜欢的苏锦书是暗河苏家家主的女儿,他怕说出来会遭到其他师兄弟的嘲笑。
柳月:“东君,你瞎说什么!我才不喜欢那个苏锦书,她可是暗河妖女,我才不喜欢呢。”
百里东君嘴角一笑,这个柳月非得口是心非,他明明就喜欢苏锦书,还得装出一副不喜欢的样子。
忘忧酒肆,苏绾歌在客房内,脑海中想的全是回春堂苏芷清的身影。
她实在想不通,那个冒充苏芷清的人有什么好处,苏芷清已经过世,那回春堂冒充苏芷清的人,究竟又是谁呢?
苏长歌端着托盘走到二楼,看见站在栏杆前转着匕首的苏昌河,只见他似乎有些难过,微微皱眉,走到苏昌河的一旁。
苏昌河实在想不明白,苏绾歌到底什么事情瞒着自己,还是说自己对她并不重要?所以才不愿告诉自己吗?这让他越想越难过。
苏长歌:“昌河,你怎么了?不高兴吗?”
苏长歌的声音传入苏昌河的耳畔,他伸手停下手中转动的匕首,插回腰间的匕首刀鞘中,转头看向一旁拿着托盘的苏长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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