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喆见状,不禁为苏绾歌与苏长歌父女相认感到由衷的喜悦。
他心中暗自揣测,不知自己妻女现在过得如何?那渴望重逢的心情,如潮水般涌上心头。
不过话又说回来,也不知他的妻女过得如何?他可渴望与妻女重逢的那一日。
苏昌河嘴角微微上扬,替这对终于相认的父女感到高兴,也为自己感到庆幸。
苏绾歌是苏长歌的女儿,想必不会不认这个女婿,毕竟,他和苏暮雨都算是苏长歌看着长大的孩子。
苏烬灰打量着眼前带着帷帽的白衣少年,心中疑惑此人究竟是谁,又将与自己商量何事?
白衣少年随苏暮雨至暗河苏家,在苏暮雨的引荐下,如愿以偿地见到了苏家家主苏烬灰。
白衣少年伸手向苏烬灰恭恭敬敬行了一礼,并未摘下头上戴着的帷帽。
白衣少年:“苏家主,在下此番前来,是想求娶令爱。”
苏烬灰一怔,这白衣少年到底是谁?竟然要求娶自己的女儿,想必并不怕暗河仇家,这倒是让他对着眼前人颇为欣赏。
苏烬灰:“少年郎,既然要求娶小女,为何不敢以真面目示人?”
白衣少年缓缓伸手解开帷帽带子,取下帷帽,露出真容,眉间点缀着特有的花钿。
苏烬灰望着那花钿,愣了愣神,此花钿他当年见过,是金陵迟家特有的花钿。
苏烬灰:“你是金陵迟家中人?”
迟颂安:“正是,苏家主在下金陵迟家,迟颂安。”
苏烬灰一愣,他想到是金陵迟家中人,却没想到眼前之人竟是迟家少家主迟颂安。
苏昌河提着两坛桂花酿和一盒点心,随苏绾歌离开忘忧酒肆,这一幕被苏长歌目睹。
苏长歌离开大堂,来到后院石桌前坐下,总觉得苏昌河与苏绾歌的关系不一般。
苏喆拿过酒坛,将酒碗倒满,放到苏长歌面前,伸回手端起自己眼前的酒碗,轻抿了一口酒。
苏长歌:“苏喆,我总觉得昌河与绾歌,关系不止是朋友。”
苏喆:“他们俩……我若是猜得不错,应该是在一起了。”
苏长歌一怔,眸中满是震惊之色,不敢相信苏喆的话,若真是这样,他们之间恐怕没有好结果。
苏绾歌是自己的女儿,也是当朝长公主之女,皇上喜爱的女儿,恐怕她的婚姻是由皇上做主。
苏长歌无奈叹了一口气,被苏喆看见眼中,他这样的神情让苏喆觉得实在惋惜,一点也不像是不同意的样子。
苏喆:“长歌,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长歌:“苏喆,我不反对绾歌与昌河的事情,但绾歌是皇室宗亲,恐怕她的婚姻由不得她做主。”
苏长歌的话让苏喆一愣,他原以为苏长歌不会同意,不曾想苏长歌是担心苏绾歌与苏昌河没有好的结果。
苏绾歌是皇室宗亲,皇上的亲生女儿,她的婚姻又怎么可能是她做主,一想到这里,苏喆不由得替两人感到惋惜。
苏长歌自然不会反对苏绾歌与苏昌河,他尊重女儿苏绾歌的想法与选择,只希望自己的女儿未来能平安幸福。
苏昌河提着两坛酒与一盒点心,跟着苏绾歌来到巷子里的一户人家院中。
院中,一位穿着粗布麻衣的男子正拿着水瓢舀着木桶中的水,浇灌自己种的杜鹃花。
苏绾歌:“师兄。”
“师兄”二字传入男子耳畔,让他明显愣了愣,回眸望去,只见苏绾歌与苏昌河出现在眼中,而他一眼便认出苏绾歌是自己的师妹。
男子是西楚亡国叶玹将军之子叶渊,从小拜古尘为师,是古尘收的第一个徒弟。
西楚亡国之后,叶渊随师父至北离生活,四年后,百里东君与苏绾歌先后拜入古尘门下。
叶渊十四岁那年,便离开师父古尘,一剑一人走江湖,与苏绾歌已有十年未见。
原本的小丫头,如今已经长成亭亭玉立的少女,他连忙放下手中水瓢起身,走到两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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