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有本事放开我,让我和你们再打一场!”雷无桀挣扎着身上的束缚,看着面前的三人心中愤懑。此刻的他被绑在树上,像极了任人宰割的羔羊,让他怎么想怎么觉得火大。
若是萧楚荷在此刻赶到,就能认得出那绑了雷无桀的三人是南诀之人,为首的还是南诀太子的侍卫傅恒兴,也算得上是她的熟人了。毕竟当初她在天启城千金台和他们太子赌了三天三夜,最终赢下一座城池。以那位太子的性格,估计小心眼的不得了,一直记着呢。
“你听了我们的谈话,还想我放过你?”
雷无桀面露苦色,顿觉有口说不清:“我什么都没听到啊…我就是来打个水。”
暗处刚刚落脚的萧楚荷闻言失笑。
雷无桀,可能真的就缺了点运气吧。不过但也不算完全倒霉,若是没有他这么一档子事,她可能真的不会知道,她那两个兄弟在这段时日里都放肆到了什么地步。
她对那两人的秉性还是了解的。能做的出和南诀之人勾连的,恐怕就是她那性情执拗又有些偏激的弟弟了。
萧楚荷神思一转,回过神来后便发现傅恒兴他们快要动手,但那先她一步而来的无心却始终不见踪影。她也顾不上许多,生怕雷无桀真的有什么危险,索性不再掩饰,足尖一点便翩然而至。
傅恒兴瞳孔一震:“是你?!”
萧楚荷风姿绰约,眼底的笑意戏谑:“真是好久不见了。”
傅恒兴冷笑一声:“的确好久不见了。自从当年你与太子殿下在千金台赌了三天三夜,最后反而让你赢下一座城池之后,太子殿下就一直耿耿于怀。”
听了他的话后,萧楚荷唇边的弧度讥诮:“敢赌却不敢输,这样的人做太子,可真是苦了你们南诀了。”
傅恒兴一梗,心头的火上不来又出不去,转而道:“你出现在这,是知道什么了?”
萧楚荷笑意不变,转着手里的玉箫从容淡定:“我那个不成器的弟弟,现在怎么样了?”
“看来你是都知道了。”
萧楚荷眼眸微颤,泛着精明的碎光:“不仅我知道了,那位也知道了。若非北离形势复杂,老头子又年纪大了变得心软起来,不然我那个弟弟恐怕早就要被他重罚一顿了。只是,我的弟弟不成器,那也是我的弟弟,北离的事也应该北离自行解决。”
越说,萧楚荷面上的笑意越淡,最后看着傅恒兴的目光如同出鞘的利刃,透着令人心颤的冷冽:“你们南诀有什么资格插手。”她似是看不见傅恒兴难看的表情,实际上她并不在意对方的想法,“我的弟弟自有我来管教,但若是你们南诀还不知收敛,总有一日,我会带着北离军旗,领兵南下,踏破南诀。”
傅恒兴的心情有多糟糕他不知道,但雷无桀此刻看着萧楚荷的眼神热切的都快将人烧出一个洞来。幸亏她此刻的心神都放在与傅恒兴的交锋上,没有分出太多的注意力在别的地方。
“呵…你说的倒是像模像样的,可我听说你早在之前就被贬出天启了吧?”傅恒兴想到这么一件事,心神稍定,却也有些拿不准。
萧楚荷转着玉箫的动作微顿,却并未叫人发觉,很快就若无其事的继续着动作:“你见过哪家罪人被贬,是被贬去整个北离最富饶的青州的?”
“……”傅恒兴一梗,觉得她说的很有道理。明德帝表面是把她贬为庶人,但却是流放到堪称北离钱库的青州,哪里是遭罪去了?分明是换个地方享福。那个皇帝压根就是不舍得她受半分委屈。
就是后来萧楚荷在流放的路上没了消息,都不见明德帝对她有什么惩罚,反而在事情过后两年下了旨,说只要萧楚荷愿意回去,可以免去她一切罪过。
“傅恒兴,我想你不希望和我动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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