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到有求必应屋,浓烈的酒气铺面而来,茶几上的酒瓶大大小小倒了好几个。
哈利生气了,沉下脸来,翠眸笼上一层阴霾,揪着德拉科的衣领将他拽起,捏着下巴将醒酒汤强硬的给灌了进去,然后拿起多米提前准备好的方巾擦拭着流到手背和脖子里的汤汁,又拿起一块香膏鼻子底下熏了熏,几声呻吟,终于有了意识,费力的睁开了双眼。
“嘶……头好痛,救世主,你抱抱我。”德拉科熟练的撒着娇,扑倒在哈利的怀里,像只巨蟒缠上腰身,用力的桎梏住,怎么都挣脱不掉。
怀中的体温实在是热,哈利不太敢乱动,只好抚着后背,轻声说道:“你喝的可是烈性酒,一次性喝这么多,当然会头疼,多米已经去拿药了,你现在这副模样,明天肯定上不了课了。”
“那就不上了,你也不许上,就在这陪我。”德拉科气哄哄的说着,拥着的力道又收了几分。
“胡闹什么。”哈利轻拍了一下德拉科的后脑勺,低头埋在肩窝里,酝酿着声音,似水般的温柔道:“邓布利多到底和你说什么了,告诉我,好不好?”
双眸稍稍眯起,眸低划过转瞬即逝的微光,透着肃穆的叛逆。
大相径庭又如何。
他又不是格林德沃,没有所谓的改变世界的抱负。
他就用极致的灰和能用的一切手段去守护救世主的绝对正义。
救世主也只能是他的。
至于身边的人,他会用自己的方法,避免冲突的发生。
他绝对不会允许任何因素成为横亘在他和救世主之间难以跨越的横沟。
哪怕是一个狭小的裂缝,也绝对不允许存在。
绝对、绝对不允许。
思绪回归,德拉科收起眸中的锋芒,变换神色,在怀中蹭了蹭,故意让声音充满着委屈:“没说什么,他是好意。”
哈利皱了皱眉头:“真没说什么?”
“没说什么。”德拉科的声音更委屈了:“就是……说我看你看的太严了,应该给你更多一点的空间……你……你每天都和格兰杰、韦斯莱待在一起……”
“我喜欢你看我看的严。”哈利推开德拉科,捧着脸颊,注视着那双满是自己的灰眸,额头贴了上去:“再说,这是我们两个之间的事情,不需要在意别人的看法,我们之间的关系用不着别人来置喙,哪怕这个人是本世纪最伟大的巫师邓布利多,之前就说过,我喜欢你这样。”
近在咫尺,呼吸纠缠在一处,逐渐的升温,把持不住,吻了上去,唇舌柔韧,相互交换着气息,未消散的酒气是情动反应的催化剂,隔着布帛相触的那一刹那,欲火将身上的遮羞布燃烧殆尽。
屋子的沙发有些年头,稍微的晃晃就会“吱吱呀呀”的响,今晚的响动尤为剧烈,似乎在散架的边缘极力挣扎,空酒瓶连带着酒杯掉在地上,清脆的声响夹杂着不一样的叮咛,忽然的震动,茶几也跟着发生了偏移,仅剩半瓶的酒似醉了一般,摇晃着倒下,粘稠的液体顺滑而下,一条褶皱的墨绿色里裤浸湿了大片。
一觉醒来,头痛欲裂,德拉科翻了个身想要寻求抱抱,却只摸到了空气,皱着眉头哼哼唧唧的起身,看到了挂在墙上的时钟,心道不好、非常的不好,第一节课已经过去了一大半。
“先生醒了。”多米闪现出来的时机刚刚好,端着满盘子的东西放在茶几上,尖着嗓子说道:“你家那位上课去了,他已经帮先生给斯内普教授请过假了,这是马尔福夫人特意吩咐做的醒酒汤和酒后餐,并让我转告一下先生,下次要是再这么胡闹,就扣先生的零花钱。”
德拉科揉着太阳穴,烦躁的问:“母亲怎么知道的?”
“昨天先生忘记回信了,马尔福夫人叫多米回去问两位先生的情况。”
“谁让你多嘴的!”德拉科恶狠狠的瞪着,头猛地一阵刺痛,倒吸了一口气。
“先生,这是你家那位先生专门去找斯内普教授要的解酒药剂,先把这个喝光,就会好受很多。”多米说完,微微颔首着消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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