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是被纳西莎冷若冰霜的眼神刺的清醒了,卢修斯缓缓的放下舌头手杖,深深舒了一口气,带着微微颤抖的声线,刨根问底的问:“就算只是一个梦,那么,德拉科,你自己带多比出去,去那里了?”
“回答我,德拉科!”卢修斯罕见的在纳西莎面前如此的强硬,誓不罢休的模样让纳西莎心头一震。
“多比,你说。”纳西莎再次挡在德拉科前面,看着卢修斯的眼睛依旧寒冷没有丝毫的波动,怀里的德拉科感受着母亲的怀抱,就好像整个人泡在散着热气的黄油啤酒里面,很是温暖。
“主人,女主人,少爷带着多比去伦敦了。”多比拿出事先跟德拉科编织好的谎言,什么马戏表演,什么话剧演出,说的五花八门、天花乱坠,怎么乱怎么说,最终的目的就是要把纳西莎跟卢修斯绕迷糊。
多比偷偷的观察两人的模样,看样子应该是奏效了。
卢修斯的目光如猎鹰一般打量着多比,看着多比依旧是瑟瑟发抖、谨小慎微的模样,这让他心底的怀疑有些动摇。
“父亲,可以相信我说的话了吗?”德拉科不是很舍得离开母亲的怀抱,小鸟依人的依靠在纳西莎的怀里,继续装出一副被吓得仓皇失措的模样。
卢修斯转头看向他,想从德拉科这边找出破绽,被纳西莎一句话顶了回去:“你问完了吗?问完了就出去吧,顺便修一下你被敲坏了的墙。”
“恢复如初。”卢修斯随手从舌头手杖拔出魔杖,随手一挥,迈着些许沉重的步伐走了,德拉科的一番话在他的心里划下了深深的一道口子。
“德拉科,你刚刚说的话,有没有跟其他人说过,高尔、克拉布,都没有说对不对。”纳西莎蹲下身子,捧起德拉科的脸与他对视,罕见的对着德拉科疾言厉色。
“没有母亲,我不敢说出去。”德拉科的表演现在可以说是信手拈来,装出一副害怕的模样:“伏地魔是谁?为什么要派你们出任务?真的会剩我自己一个人吗?”
“我好害怕!梦里眼睁睁的看着父亲母亲被伏地魔折磨,我什么也做不了!我真的好害怕!”德拉科哭着重新投入纳西莎的怀抱。
或许是想到了曾经那段压抑窒息的日子,抑制了许久沉甸如山的抑郁如决堤的洪流喷泄而出,肆意的泪水浸湿了纳西莎的衣衫。
纳西莎轻抚着德拉科的后背,眼里闪烁着微光,明灭不定。
烛火摇曳,照亮房间的一角,德拉科躺靠在墨绿色细绒的长沙发上,胳膊弯曲随意的搭在椅背上,一手放在肚子上大拇指左右摩肇着镶着一对绿宝石的别针,双眼似乎是在远眺,闪着微妙的思绪,仿佛在混沌的迷雾中找寻着什么,安静无声.
多比幻影显形进来就看到不知道发呆多久了的少爷,犹豫的轻轻的叫了一声:“少爷?”
德拉科回过神来,将手里的别针重新带回左胸前,冲着对面的椅子扬了扬下巴说:“坐。”
“啊!不用了!少爷!不用!多比站着就可以!站着就可以!”虽然这段时间相处下来,少爷的脾性有了天翻地覆的转变,但多比依旧提心吊胆,这要是被卢修斯知道了一点点,那自己就吃不了兜着走。
"拿着,上次出去干的好赏你的。”德拉科也没强求,拿起桌子上的猫眼胸针就扔了过去多比抬手接住,拿在眼前细细的端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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