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张飞
ooc预警!私设的张飞,很带感啊喵 ———————————————————————
你第一次见到张飞的画时,险些没忍住笑出声。
那画布上横亘着一团黑红交杂的色块,像被踩烂的朱砂混着泥水,右下角却工整题着“暮色江舟图”。你捏着折扇虚掩嘴角,目光扫过街角支着木桌卖画的青年——黑衣束发,眉目冷峻如刀锋,偏偏腰间挂着一支秃了毛的狼毫笔,与周身肃杀气格格不入。
“这画……怎么卖?”你指尖叩了叩桌案。
张飞抬眼,瞳色沉得像化不开的墨:“十两。”
“十两银子买一团泥点子?”你挑眉。
“黄金。”
后来你才懂,他卖的不是画,是命。
张飞的画铺总开在暗巷尽头。
他说这里“清净”,可你知道,他是怕自己的画吓跑行人。绣衣楼密探曾报,有人因多瞥了一眼他的“猛虎下山图”——那虎头活似被门夹扁的猫——吓得跌进护城河。
“画成这样,为何还要卖?”某日你倚在墙边,看他蘸墨挥毫。
笔尖悬停半空,他喉结微动:“有人买,便有人需。”
比如那幅“泥点子”,实为袁氏走私私盐的码头布防图;而“扁头猫”暗指孙策麾下一支伪装成商队的骑兵。他的画是暗语,是刀鞘藏锋的密信,唯独不是风月。
直到那日雨夜,刺客刀刃擦过她耳畔时,他甩出画卷为盾,朱砂混着血珠溅上她衣襟。
“你早知我身份?”你攥住他染血的袖口。
他垂眸替她抹去颊边血渍:“从你买画那日。”
暧昧像宣纸上晕染的墨,愈克制愈疯长。
他替你补衣,粗粝指腹蹭过后颈,却偏说“线头勾缠”;你赠他新笔,指尖划过掌心时轻笑“将军握剑的手,不该被秃笔辱没”。最险是围炉夜谈,炭火噼啪间,他忽然展开一卷画——
“像你。”
画中女子立于血泊,红衣烈烈如焚天业火,眉眼模糊却凌厉。
你嗤笑:“把我画得这般丑?”
“丑?”他忽然逼近,气息拂过她耳际,“这是初见那日,你踩着我画的脚印查案。”
原来他早将你的影子烙进每一道扭曲的笔锋。
决裂来得比暧昧更汹涌。
袁基将密信拍在案上,画中“歪斜柳枝”竟是广陵王府暗道图。你持剑抵住他咽喉,却见他从怀中掏出一幅新作:混沌墨色间,一点朱砂如心口血。
“你要的答案在这里。”他割破指尖,血珠坠上画纸,“我的命也在这里。”
后来你对着那画看了三日,才惊觉朱砂连成的轨迹,是绣衣楼暗桩的分布。而他早已将自己化作棋子,替你引开追兵。
你从未想过,自己会为了一幅画辗转难眠。
那幅画是张飞留下的最后一卷,画中只有一片混沌的墨色,仿佛天地初开时的虚无。你曾以为这是他随手丢弃的废稿,直到某夜烛火摇曳,你无意间将画纸倾斜,才发觉墨色中藏着一行小字——
“愿为殿下画尽天下,唯独画不清自己的心。”
你怔住,指尖抚过那行字,仿佛触到了他心底最深处的柔软。
再重逢时,他正在城楼作画,画的是你策马而来的模样。
“依旧很丑。”你夺过笔,在他掌心写下一个“囚”字。
他反手扣住你手腕,终于笑了:“殿下若要画人,需先画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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