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石,青色的路,青色的瓦房。
村医(习用中医):二位请先坐下(笑盈盈的望着)。
熙碧春坐在石凳上,与单澜音对视了几秒。
村医(习用中医):这位姑娘怎么称呼?
熙碧春:熙姑娘吧!
村医(习用中医):(很恭敬,不敢怠慢)好的,好的。请熙姑娘把手放在这,让老夫瞧瞧你的脉象如何?
熙碧春将手放在脉枕上,揭开淡黄色的衣袖,露出触目惊心的大片红色擦伤的印记。单澜音竟表露出吃惊与不安。村医见他是一个恶人,但在瞧见这些伤时,内心还是不自主的就颤抖起来。这位村医的眼神平视着熙碧春的脸,然后手搭在她手上,沉默了好许。
单澜音:瞧出来什么没有啊?
单澜音:到底看出了个什么啊?
单澜音:怎么不理我呢?
熙碧春:你能不能去外面静静,现在别去打扰村医,你得让他静静地瞧着。
单澜音:好吧,好吧!
单澜音环视一周,把一个木墩子举了出去,顺便在屋檐下坐下来。
村医(习用中医):老夫瞧好了。首先熙姑娘,你已经怀孕三个月了,但是有滑胎的可能;你的肺部有多处淤血的痕迹,因此你呼吸会感觉时重时轻;腰椎劳损,曾有多处腰间盘突出,所以你会因疼痛而逐渐驼背;还气血不足,所以你的脾气很温和吧。
熙碧春:滑胎!?那怎么办?
村医(习用中医):(手捻了捻胡须)哈哈,熙姑娘,老夫后面说的话,你是一点没有听进去啊。
熙碧春:主要是这是我的第一个孩子。曾经的曾经都会是过去的过去。
村医(习用中医):好吧,熙姑娘。我这呐,开几方药,你先吃着看。如果仍然有滑胎的迹象,我会上报给乡镇医院,让他们给你看看。
这个屋子被隔断成两部分,前面是接诊处,后面就是药房。村医走到后面的药房里,一阵抽柜子,抓药,推柜子的声音此起彼伏。不一会,村医就拿出来一个用牛皮纸包的四四方方的中药。
村医(习用中医):熙姑娘,这药钱呢,你先不付。等把娃生下来,再来付药钱。
熙碧春:好的。
单澜音:好了就赶快出来,咱们要回去了。
熙碧春:(半个身子探出去,往里鞠了一个躬)非常高兴能有您的帮助。
村医(习用中医):不用,熙姑娘。
屋外响起了脚步声。
单澜音:村医怎么说的?
熙碧春:要先把胎保住。
单澜音:没事的,俺娘生我的时候,也经常这样的,这不也没把我搞掉。
熙碧春:应该都有对胎儿有影响的,只是不一样而已。
熙碧春:看你这个一个大块头,却头小身子大。
单澜音:(挠了挠头)是哦。
山上下了小雨后,路变得十分的不好走。
单澜音:快到了!马上就到了!
单澜音一个大跳过去,踮起脚尖,笨重的落地时感觉房子在发颤。熙碧春站在离单澜音不远的石块上,他一手抱住熙碧春,像拔葱一样把她抱起,然后轻轻地放在地上。
单澜音:去温酒,去温酒!
熙碧春:好的,马上来。
灶台前的柴剩的不多了,勉强将锅里的酒烫热。
单澜音:(大笑三声)哈哈哈!这么多年都已过去了,老天终于有了眼,让单家有后人了。
熙碧春用夹子将锅里的酒拿出来,然后把剩饭留里面。
单澜音:(用牙咬开瓶盖,倒碗里的酒冒着热气)大喝一口酒,咕噜咕噜的下进肚里了。(微醺)过来,喝一点!
熙碧春:不了吧。人家村医说了要先保胎,你难道都不怕肚里的娃……没了嘛?
单澜音:(勃然大怒)什么没不没的!不喝,你就去把药熬着吧!
熙碧春:灶前的柴……没有了。
单澜音:什么!这就没了!你自己不去捡点回来,难道还指望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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