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夏日,池塘里的青蛙咕呱咕呱的叫着。岸边的垂柳随风舞动。突然一颗石子撞进水中,打破这片刻的宁静。
沈玄思奕看着一手推开房间门,一手拿着卷轴的顾于暝,突然感觉从来没有这么绝望过。
顾于暝脸上带着笑意,把手里的卷轴拿给沈思奕看,说着还兴奋的抖了抖。
“你看,咱爹写的,咱俩有婚约。”
沈思奕站在原地,冰冷的脸上虽然没有太大的表情变化,但是顾于暝从他的眼神里察觉到了疑惑。
“我可没有造假,这是真的,我从我爹书房里翻到的。”顾于暝一把将卷轴塞给他。“诺,自己看。”
沈思奕拿起卷轴,目光扫过上面的笔迹确实是他父亲,卿弦宗上任宗主沈欲稀的字迹。
沈思奕两眼一黑,砰的一声,是手里的卷轴落地。而他。则在倒下的前一刻被顾于暝伸手拦住。
“沈玄,沈玄!”顾于暝吓了一跳,紧紧的搂着怀里的人。
宋子微带着一众守卫,刚气喘吁吁的赶到,就看到眼前这一幕,差点两眼一黑也晕过去。
顾于暝急了,对着门口大声吼到“怎么回事快找大夫,愣着干嘛,快啊。”
周围一片漆黑,不知过了多久。房间里沈思奕静静的躺在榻上。房间外则是沈溯和顾于暝争论的声音。
夏日的阳光照在身上火辣辣的,几个人就这样站在门外。
顾于暝和沈溯一对一句的争论,只有宋子微一脸麻木的站在两人旁边,心里骂到, “不是这么热的天为什么非要在这站在,屋里是有什么让您二位说不开吗?怕吵着少主,您是只有这一间屋吗?”
宋子微心里一通咆哮后也只能老老实实站着。
“你们就是这么照顾他的。那大夫说有好几年了,这么严重平时都没人管吗?”
“什么叫没人管,他是我弟弟,他出什么事我难道不比你心疼。这事我们都知道,他这是心病。”
沈溯本来就比顾于暝矮些,说话要微微抬头,骄阳似火的天又加上红温的心,这一通争吵下来,他整个人面红耳赤要不是碍于俩宗的关系和宗主的身份他恨不得骂死顾于暝。
“管他什么病,难道不是你们照顾不周。”
“什么叫我们照顾不周……”
眼看着又要吵起来,宋子微连忙上前拉住沈溯,“二位不……二位,冷静,咱不如到议事堂坐下慢慢聊,莫要伤了和气。”
几句话后现场一片寂静。
顾于暝抱着胳膊站在一边依然要个交代,“沈溯我告诉你,你要是不行,就把沈玄交给我,在我那他用不着受这些苦。”
另一边,沈溯面色铁青,语气不善地质问道:"你是什么意思?谁说不行了?我们卿弦宗的少主,岂是你说带走就带走的?"他声音中带着明显的怒意,眼看就要爆发。
宋子微见状不妙,急忙从身后轻轻拉了拉沈溯的衣袖,在他耳边悄声道:"宗主息怒。如今少主不知何时才能醒来,而顾宗主显然并无恶意。以少主对顾宗主的感情,与其将少主关在宗里不如...就让他暂时带走少主吧。”
沈溯回头瞪了他一眼,“你再说一遍……回头再收拾你。”
顾于暝收起扇子刚想说话,身后的房门嘎吱一声开了。
沈思奕只穿了一件里衣,夏日的阳光照在他身上,衬得皮肤雪白,清瘦的脸上眉头微皱,嘴唇失色。
顾于暝心跳却突然漏了一拍,沈思奕的脸错不及防的撞进他的心里,一种从未有过的悸动在他的心里蔓延开,带着微微慌乱与紧张,让他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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