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欢之地,孤男寡女,干柴烈火,这很难不发生点儿什么啊!
卓囹“啧啧”了两声,一脸看热闹不嫌事大的表情,
卓囹:“真下流。”
乞闻阩:“喂喂喂,什么意思啊,又不是我,我还什么都没碰着呢。”
乞闻阩欲哭无泪,为什么侍卫闯下的祸,要他来背锅。
本想再为自己辩解几句,转念又憋了回去。
因为在此时此景,他即是侍卫。
杨桎珩:“难道你还想碰上一碰?真无耻。”
杨桎珩闭着眼,默默运起内功调理身体,而那根发丝,在乞闻阩刚回答完问题的时候,就已经悄无声息地缩回去了。
显然,他的猜测是对的。
那小囹儿该怎么办……
杨桎珩蹙眉思考着。她的令牌有明确的提示,问题如果是围绕自己的身份倒也不必担心,怕只怕问到其他身份,她那个小脑子不一定转的过来。
此外,惩罚归惩罚,但不至死,方才那一根头发就弄的他疼痒难忍,乞闻阩也还好说,毕竟论武力乞闻阩在他之上,但小囹儿终归是娇躯之身,可经不起那般折腾……
乞闻阩:“切~你没事儿你早说呀,害我吓一身汗。”
乞闻阩抠了抠鼻子,继之随意地把手上的脏东西一抹,直接擦在了绕在他脖子上的那撮头发上。
尹姝姀见此,眼神瞬间冷冽下来,周身散发出阵阵强烈的杀气。
尹姝姀.:“您多冒昧啊客官。”
若不是明确规定了不可杀,这些人早就死上八百回了。
她咬着牙,强忍住心头的不悦,渐渐地,那张原本狰狞的脸庞恢复了平静,随后她扯了扯围着卓囹的那撮头发道,
尹姝姀.:“问,你听信谁的谗言,卖给了侍卫什么药?”
卓囹微微一怔,随即陷入沉思。
杨桎珩轻轻掀开眼帘,微微上挑的桃花眸底掠过了一丝狠辣之色。
好一个连贯性问题。
正当他为卓囹担心之时,她的回答倒是给了他一个出乎意料的惊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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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云缓动,半遮日光。
后院狂风肆虐,掀起滚滚尘土,树叶上挂着的水滴都被吹了个干净。
丣舍檐下,花与酒昏倒在一旁,周身盘绕着蠕动的红丝线。
门扇上的符箓发着强光,一个身着奇装异服的少女正竭力破除着那层结界。
她催动着红线,一点一点侵蚀着,直至结界被摧毁、符纸被撕碎。
傅圄:“我真服了,区区一个NPC还要我费这么大劲,这人对她来说很重要吗?”
傅圄撩起刘海,轻轻拭去额头渗出的汗水,长舒了口气后,推门而入。
然而,眼前的一幕直接击溃了她的心理防线。
傅圄:“卓囹…你丫的仗着自己天赋异禀搞我呢?!”
趴在地上的柳听舟闻声缓缓抬起了头,当视线落在傅圄的脸上时,情绪瞬间变得激动起来。
他的面容已经变得溃烂不堪,甚至嘴巴都被脓液糊住,想说话,却怕扯裂开脸上的伤口。
痛,太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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