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挑眉,心说那人在鬼鬼祟祟干什么?做贼?当匪?杨桎珩没发现?
二人来到了后院,卓囹还是没忍住发问,
卓囹:“你刚刚看到阮鲭袖没有?一直……”
没等她把话说完,杨桎珩的一只手就贴在了她的嘴上,顺势将一颗糖投喂进去,他压低声音说道,
杨桎珩:“你就不能当作没看见,让她好好跟着嘛!”
他想着做戏做全套,便忽而扬声,
杨桎珩:“怎么样啊囹儿,爷为你做的糖甜吧~加了好多蜂蜜呢。”
卓囹:“唔唔!唔…咳咳咳咳……”
卓囹扒拉着他的手,脸上满是疑惑与震惊,嘴中的糖慢慢融化,呛的她连连咳嗽。
糖很甜,齁人的甜。
杨桎珩之所以没有撒开手,就是为了防止卓囹把糖吐出来。
但是,为什么不能吐出来,这只是个玩笑罢了,为什么要捂住她的嘴,她看起来好难受,为什么还不放开她,他到底在干什么……
杨桎珩的目光呆滞,思想越来越不受控制,身体也感觉不是自己的。
他的心头涌出一个声音,那个声音在不断的告诉他:“杀了她,她该死,她害死了公主!”
杨桎珩:“杀了你…”
杨桎珩嘴里喃喃自语着,从捂嘴换成了单手掐脖子。
阮鲭袖见势不妙,直接冲出来撞开了杨桎珩。
卓囹:“你母之咳咳咳……”
卓囹瘫坐在地,狂咳不止。过了一会儿,她随意擦了擦嘴边的口水,起身寻找水源,过多的糖分使她的嗓子极为不舒服,感觉快要哑掉了。
而在这时,杨桎珩似是恢复了理智,他看着一手的口水,黑了脸。
阮鲭袖:“你知道你刚刚干嘛了吗?”
阮鲭袖抬头注视着他,面色变得凝重,她见杨桎珩不语,便继续道,
阮鲭袖:“你差点儿掐死她。”
阮鲭袖:“不受控制的想杀她,我说的对吗。”
杨桎珩蹙紧了眉头,
杨桎珩:“你已经动过手了吗?”
阮鲭袖:“不。”
阮鲭袖连连摆头否认,她轻叹一声,低眼看着自己的双手,
阮鲭袖:“目前虽没对谁下过手,但是我脑子在预谋着怎么把你们都杀掉。”
她咬了咬牙,目光定格在杨桎珩腰间的令牌上,
阮鲭袖:“它说除你以外,所有人都该死。”
杨桎珩沉默片刻,甩甩手准备走人,
杨桎珩:“我去净手。”
他来到唧筒前,看到了蜷缩成一团的卓囹,于是轻手轻脚地靠过去,生怕她情绪失控,又再度哭出来。
卓囹:“你刚刚,怎么了?”
卓囹的双眼已然哭的红肿,但她知道杨桎珩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对她那般,这两天发生的事都太匪夷所思了。
对,不能怪他…
杨桎珩简单的冲洗了一下手,随后在卓囹身旁坐了下来,长长舒了一口气,
杨桎珩:“令牌似乎能控制人的心智,而这些身份连起来应该是个悲凄的故事。”
卓囹眨巴了两下眼睛,不解道,
卓囹:“牌上面又没抹什么草药粉末,如何控制心智?”
杨桎珩:“这也是我在想的问题。”
杨桎珩揉了揉眉心,正琢磨着去找阮鲭袖询问时,却发现她早已离开了。
乞闻阩:“你们来这儿怎么也不喊一声!快救救老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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