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鲜血从伤口汩汩渗出,洇红了衣衫,镜渊每迈出一步,都牵扯着浑身的剧痛,脚下的步子踉跄得厉害。他强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朝着记忆里的方向艰难挪动,恍惚间,眼前的景象渐渐重叠,终是回到了当年的茅草屋…变回了当年在人间的样子。
萧秦执(小字还归):(抬起头看了一眼)
正说着,两个扛着锄头的农夫慢悠悠从一旁走过。似乎没有看到旁边还有人,脚步一顿看了一眼茅草屋,小声嘀咕起来。“这屋里的娃真是命苦,他娘前阵子也走了,他爹也没了音信,就剩这三岁的孩子守着这破屋子。”年长些的农夫眉头紧皱,满脸怜惜,重重叹了口气。旁边年轻点的也附和道:“可不是嘛,要不是村里几个心软的,时不时送些吃的,还有要不是那刚生娃的阿花匀出些奶水喂他,这孩子,早就饿死在这屋里了,真是作孽哟!”
萧秦执(镜渊)听闻身旁两人的议论,眉心瞬间拧成个“川”字,周身气压骤降,几步上前,长臂一伸,一把抓住那年长农夫的胳膊,力气大得仿佛要将人骨头捏碎。他声音低沉,裹挟着丝丝寒意,一字一顿道:
#萧秦执(小字还归):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被萧秦执(镜渊)猛地一抓,那农夫吓得脸色煞白,双腿止不住地打颤,手中的锄头“哐当”一声掉落在地。他张了张嘴,喉咙干涩得发不出一点声音,好半天才带着哭腔挤出几个字:“大……大爷,饶命啊!”
一旁年轻些的农夫也慌了神,结结巴巴地解释:“大……大侠,我们就是路过,随便聊聊这屋里孩子的事儿,没别的意思!”
萧秦执(小字还归):我不管你聊什么,我只要知道,孩子他娘什么时候走的
被揪着的农夫吓得脸色惨白如纸,双腿在空中乱蹬,双手拼命掰着萧秦执铁钳般的手,喉咙里发出“咯咯”的声响,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一旁年轻的农夫“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咚咚”地磕着头,声音带着哭腔:“大爷,饶命啊!饶命啊!那孩子他娘,就前阵子,突然就走了,什么都没留下。听说他爹也没了消息,就剩那孩子自己在茅草屋里。要不是村里人可怜他,时不时送点吃的,孩子早就饿死啦!”
#萧秦执(小字还归):(捏紧拳头,将农夫用力甩飞出去,随后缓缓回过头,喉咙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艰难地叫出了自己这苦命孩子的称呼)小星儿……
因为他本来就被雪柔打伤,声音带着一点沙哑
屋内先是传来一阵轻微的响动,像是有人打翻了什么东西。紧接着,一个小小的身影从半掩的门后探出脑袋。那孩子身形瘦小,身上的衣衫破旧不堪,打着好几个补丁,小脸脏兮兮的,却藏不住眉眼间与镜渊相似的轮廓。他乌溜溜的眼睛里先是闪过一丝警惕,在看清萧秦执(镜渊)的瞬间,眼中光芒骤亮,奶声奶气地唤道:
镜星野(小时候):爹爹…
萧秦执(镜渊)眼眶瞬间红了,几步上前,蹲下身,张开双臂。镜星野迟疑一瞬,像是怕眼前是一场美梦,下一秒就会消散,可还是忍不住小步跑了过来,一头扎进萧秦执(镜渊)怀里。萧秦执(镜渊)紧紧抱住他,像是抱住了世间最珍贵的宝贝,声音哽咽:
#萧秦执(小字还归):对不起,爹爹来晚了
镜星野(小时候):(窝在他里,脑袋摇得像拨浪鼓,小脸上写满认真,奶声奶气道)爹爹,我可坚强了,一个人待着的时候,都没哭鼻子
说着,还伸出脏兮兮的小手,信誓旦旦地抹了抹眼睛,那副努力证明自己的模样,萌得让人心里发软更多的是心疼,不过活脱脱就是个倔强又可爱的小团子。
萧秦执眼眶依旧泛红,滚烫的泪珠在眼眶里打转,抬手轻轻摸了摸镜星野的小脸蛋,动作轻柔得如同在触碰稀世珍宝,嘴角微微上扬,带出一抹温柔又无奈的笑意,轻声的说:
#萧秦执(小字还归):傻瓜
那语气里,满是被镜星野懂事戳中心尖的疼惜,又有重逢之后无尽的欣慰,千言万语,都藏在了这一声饱含深情的嗔怪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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