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波忽然惊醒,昏昏沉沉发了下愣,脸颊边已经积攒了一滩形状不规则的黑珍珠。“什么时候才能长大啊小鬼。”兰波想寻找那个紧贴着他的温热的小身体,转过身却撞上一个坚实宽阔的胸膛。白兰地信息素浓郁,alpha露出了半颗虎牙,宝蓝色的眸子中布满了笑意。
“不说声早安吗,兰波。”
他听到alpha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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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记:
IOA的特工又连续搜查数日,但一直没有结果。一个月后,蚜虫岛为白楚年举行了一个大型追悼会。
白楚年名义上是言逸和陆上锦的养子,于是各行各业的精英也都来送这位少年的最后一程。教父做着庄严的祷告,沉重低鸣的钟声不断敲响。除此之外,整个大会堂便只剩下孩子们小声的抽泣。
黑白的教堂突然被一丝暖色入侵,大门轰然敞开,地板上映出两道拉长的影子。
“我就说怎么一个人都没有,你们在这干什么呢?有学员牺牲了居然不告诉我,好歹我也是他们的教官啊。”
全场陷入了一片沉默。白楚年一抬头,在那相框中看到了一张熟悉到不能再熟悉的脸。
“啊……死的是我啊。”
白楚年一脸懵逼的指了指自己。
………………
连逝者本人都到场了,追悼会自然改成了欢迎晚会。归功于那些大佬,现在全世界都知道了白楚年回来的消息,纷纷发来祝贺。学员们围着白楚年一口一个白教官的喊着,只有陆言窝在一边不说话。
“怎么又不说了,刚才不还叫着吗。”白楚年故意逗他“那声楚哥我可听到了,你不许耍赖哦。”
“才没有!”小兔子红着脸嘴硬。事实上那时是他第一个扑进白楚年怀里喊人,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欸欸,别哭这么凶,我没死呢……哎呀,鼻涕全蹭我身上了!”白楚年嘴上说着嫌弃,身体却非常诚实的丝毫没有推开陆言。
小兔子闻言抹眼泪抹得更凶了。
“来,让我好好欣赏一下那幅遗照。”白楚年说着边往教堂走去。他可看到了,那相框的工艺一看就不便宜。
打开门,原本挂着相框的地方却空空如也。
不是,东西呢!白楚年有些傻眼。兰波从房梁上倒挂下来,举着相框问他
“你在找这个?”说着,他张嘴咬了一口。
“作案证据已找到,是否立即进行逮捕?”有学员打着乐说。
“不用。”白楚年抹了把脸,将人鱼从房梁上接下抱在怀里,看着最后一点残渣也在兰波手中消失怠尽。
“好了,你们可以走了。现在,我要开始审讯犯人了。”
兰波似笑非笑的盯着他看。
………………
白楚年回来的第一件事便是去找会长,可惜被学员们围住了。他们热情的让他有些不知所措,兰波则是在一旁吃着不知从哪顺来的甜点给他们重逢的相处。
直到一阵晕头转向过后,会长和锦叔才到了他面前。会长又憔悴的好多,原本还显年轻的脸庞此时竟多了几分苍老。白楚年听说了海岸边大规模的搜查,想也知道是会长在找他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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