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云之:这个夫人放心家里就我一人,家父在我十五岁那年战死沙场,家母四年前也离世了。
晏云之:我是真心向夫人你求娶郦三娘子,说来惭愧,我与郦三娘子第一次见面我就对郦三娘子那句话应该叫见色起意吧。
郦娘子:不惭愧不惭愧常人道食色性也嘛
郦娘子:三娘你怎么想
郦康宁:我同意我也对这位庆安侯见色起意了呢,行了这珍珠帐是侯爷你的了。
晏云之:珍珠帐就不用了我过几天去给三娘下聘等着我。
深夜,郦娘子房间里,琼奴和春来一人提着一大桶铜钱,哗啦啦全部倒在了桌上。
郦娘子眉开眼笑,张开双臂搂住一桌的钱,感叹道。
郦娘子:“就跟做梦似的!快快,快把那宝贝珠帐收起来,按照这样算今年二娘今年明年四娘能用,后年五娘也能用得上,哈哈哈哈!”
寿华康宁望着欢喜过头的母亲,不由相视而笑。
第二天,郦娘子就赁下了紧邻自家的东厢房。
牙人把小院门一锁,钥匙递过来,笑盈盈地说:“两家本就是一家,仅仅一墙相隔,原也要赁给别人,还是我给您留下了。就说这店子旺人,果不其然,这才多大会儿,四福斋生意隆隆日上,续了店子两年租约,又赁下这座院子!您往后这福气哟,享也享不尽了!”
郦娘子:“呸!墙这么矮,叫你赁给旁人,岂不叫人趁机窥探我家后院?哼!”
“您说的是!说得是!那,钥匙交到您手里,千万收好!”牙人正尴尬,忽然眼睛一亮, 叫嚷起来:“哎呦!闺女真是好模样,怪不得了!” 原来是冬日乞儿们讨上门,康宁带着琼奴出来布施,叫牙人给瞧见了。 牙人直奔康宁去,郦娘子连忙拦住。
郦娘子:“钥匙交了,我也不闹虚的,下回有事再请,你慢走!”
牙人讪讪地笑笑,向郦娘子等人行个礼,撑起伞,一步三回头地走了。
郦娘子:“这些个走街串巷的牙人,狡诈奸险得很,专往人后宅里钻空子,你妹妹们还小,往后我不在家,可不许给她开门!”
郦康宁:知道了
琼奴也道:“娘,自比文招亲后,门外多了好些终日乱晃的闲汉,几次出来瞧见,好生吓人呢!”
郦娘子:“一家都是妇道人家,难免歹人惦记,不是范家常来常往,日子且不太平呢!早些把你们嫁出去,我也少一桩心事!”
乞儿笑嘻嘻:“郦娘子放心,门户有我们替你把守着呢!”
郦康宁:“小鬼头,这罐花生粥刚熬好的,都给了你吧!”
乞儿们连声道谢:“多谢姐姐,谢谢三娘子!多谢好姐姐!”
郦娘子:“怎的不见你们大姐?”
“五娘贪玩着了风,四娘正照顾着呢,四娘写了药方,说是治风寒最好,大娘抓药去了。”
忽然,两顶轿子停在门口,寿华从一顶上下来,轿夫又从另一顶上扶下一个人来。
郦寿华:“他冻僵倒在半道儿,叫我撞上了,快过来帮忙!”
东厢房里摆放着热水手巾和火盆,大娘取火钳子拨了拨炭火,说
郦寿华:“再倒碗姜汤来。”
琼奴应了一声:“哎。”
杜仰熙勉强睁开眼,隐约瞧见了几道朦胧的人影,嘴巴下意识张了张:“兴国寺……兴国寺还有……有……人!”
他没说完,已彻底陷入了昏迷。
郦康宁:“他一直念着兴国寺,好像那儿有什么人。”
郦寿华:“想必是个赴京应试的举子,放心不下他的行装呢。依我看,叫个伙计跑趟兴国寺,探清此人底细,看管好他的东西,尤其平日写的诗赋文论,不要遗失了。”
琼奴倒了姜汤来:“大姐姐思虑周全,我这便去吩咐。”
郦娘子:“问问到底婚配没有,娶妻的不救!”
寿华一直悉心照顾着杜仰熙,不时为他更换头上降温的湿手巾,喂他喝姜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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