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鸡啼鸣,日出东方。
范家书房里,范良翰睡眼惺忪,不情愿地被管家叫醒。
“郎君,郎君!娘子留下话和一封书信说要与你和离,从今往后一别两宽各生欢喜”
范良翰一听二娘要和离,浑身像被抽走了骨头,一头栽倒在榻上。
范良翰: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管家懵然。
日上三竿之时,柴安大步流星,走进范家。
范良翰四仰八叉的躺在床上呆呆的看着上方,像是没有了龟壳的大王八,滑稽的很。
范良翰:哥哥怎么办呀?娘子留下一封信要与我和离
柴安:这不是你的心之所向吗?
柴安:和离了你娘子就不会争风吃醋事事管着你了
范良翰:我只是不想让娘子管我但是从没有想过和离啊
柴安:算了
柴安:昨儿你不是说,庄记绸缎铺新开,抢了不少你家的老客,今儿我得闲,索性陪你跑上一趟,看他们背地里捣的是什么鬼!
突然隔墙传来范九的喊声:“娘子回来了!郎君!娘子回来了!”
范良翰:哥哥快走快走,哎呀,来不及了!
外面脚步声越来越近,范良翰冲过去打开书柜,发现无处可藏,索性一头扎进榻下,却 只钻了个头,高高撅起个臀,不复潇洒风流,模样可笑极了。
柴安看不惯,大步上前,一把将人扯起来。范良翰当机立断,扑通跪下,死死抱住柴安大腿。
范良翰:哥哥救我
柴安:没出息起来站好了
范良翰紧紧攀附着他,充满期盼地仰望,眼神纯洁得像是一只小鹿……
郦福慧:范良翰听说你不肯签和离书
眼前的场景让她愣住了。只见二女使一个捧盏一个打扇,似乎是在伺候病人。范良翰面色苍白躺在榻上,口里痛呻吟不断,一副气若游丝的模样。
柴安坐在榻边,拿着手巾镇定地替他擦汗,顺势擦掉了范良翰下巴底下的葡萄籽。
郦福慧:范良翰你这是怎么回事
范良翰挣扎着要起身,又捂住脑袋,哎呦哎呦地躺了下去。
跟来的康宁和好德见书房内有男客,于是停住脚步不肯进来,远远站在了廊下。
柴安:犯了头风症,管家大夫怎么还没来?
管家恍然大悟:“请了,即刻就到!郎君,再忍忍!”
他向身后小厮使眼色,小厮转头一溜烟跑了。福慧看在眼里,也不拆穿,暗暗好笑。
柴安起身让出位置,福慧一上前,范良翰马上大叫起来:“痛,痛,痛煞我了!娘子救命,娘子救命哪!不要和离好不好”
福慧一瞥那边神色慌张的女使,早已洞若观火,一时气冲牛斗,抓起另一女使手里茶盏,便要将茶泼下去。
柴安早已蓄势待发,随时出手保护范良翰。千钧一发之际,女使秀儿进来提醒:“娘子。”
福慧陡然惊醒,强压住气走过去,秀儿在她耳畔低语两句,声不可闻。
柴安认真去听,压根听不清主仆二人说了什么,不由微微皱眉。
福慧咬牙挥退秀儿,再转过身来,已经是满脸的看好戏神情了。
郦福慧:范公子这好酒贪杯,夜归骑马又吹了冷风,哪儿有不犯病的。好在这头风不是难症,也用不着大夫,我便能治呢!
范良翰:娘子我们没有和离我还是你丈夫
柴安:哦,弟妹预备怎么个治法儿?
福慧胸有成竹。
片刻后,春来捧着个小罐子,走进屋来。
“娘子,药求来了!”
郦福慧:来人!伺候范公子服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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