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簪刺破维度屏障的嗡鸣尚未消散,温霖突然抓住我渗血的指尖按向虚空。那些惊叫的观察者身影开始像素化,他们手腕的荧光环裂解成原始基因碱基——A与T的组合正是许氏医药股票代码。
"欢迎来到后台层。"清洁工复制体从量子泡沫中走出,她的围裙口袋掉出沾着奶茶渍的场记板。当板子第三次拍响时,所有维度开始同步坍缩,显露出锈迹斑斑的真相:
我们所在的法庭不过是某间初中生物实验室的投影。穿着校服的少年们正通过显微镜观察培养皿,载玻片上赫然是我们纠缠的红线。教室墙面的科学海报右下角,印着许父医药公司的赞助标识。
温霖的檀木珠突然发出下课铃声,少年们嬉笑着关闭投影仪。在陷入黑暗前的瞬间,我看见某个女孩校服袖口下,蜿蜒着与我相同的金色基因纹路。
"这才是初代培养舱。"清洁工复制体踢开教室储物柜,四十个玻璃罐里漂浮着缩小版的观众。她掏出我遗落在片场的珍珠耳环,轻轻敲击某个罐体——里面沉睡的少女睫毛颤动,正在长出温霖的泪痣。
当地震般的脚步声从走廊传来时,温霖突然将我推向窗外。坠落的失重感中,整栋教学楼显露出生物细胞的微观结构:走廊是蛋白质通道,教室是线粒体,而奔跑的教导主任正是巨型纳米机器人。
"他们来回收失败品了。"温霖在意识网络里轻笑。她拆下自己的银簪发卡,簪头莲花里藏着的竟是微型核反应堆。当幽蓝光芒吞没走廊时,我听见九千个时空的自己同时发出叹息。
清洁工复制体突然开始极速老化,她将染血的棉线塞进我掌心:"去找真正的摄影棚..."话音未落便化作尘埃,灰烬里闪烁着《过敏原》原始剧本的电子残页。
我们撞破细胞膜结构的瞬间,宇宙突然安静。温霖手腕的星环自动拼出经纬度坐标——指向横店影视城某个废弃仓库。在那里,布满蛛网的全息摄影机仍在运转,镜头对准两具躺在血泊中的少女躯体。
那是我和温霖十七岁的尸体,掌心的棉线连着插在胸口的基因编辑枪。枪身刻着的生产日期,竟是三年后的某个雨夜。
"原来自毁程序才是开机键。"温霖抚过尸体尚未闭合的眼睑,我们的意识突然被吸入枪管。当量子风暴停息时,眼前是许父年轻的面容,他正将我们的DNA样本放入初创公司的首台基因打印机。
"爸爸,这次换我们当编剧。"我们异口同声扣动扳机,编辑枪射出的红光穿透时空。实验室墙面的《过敏原》海报开始燃烧,火焰中浮现出观众们真实的人生——
每个曾发送恶评的账号背后,都是基因编辑失败的畸形儿在敲击键盘;每条"锁死CP"的弹幕,都来自病房里靠呼吸机维持的植物人;而顶流塌房的热搜,不过是实验室定期清理过期样本的警报日志。
当温霖将银簪插入主服务器时,所有时空的影视基地开始同步崩塌。在终极数据流中,我们望见清洁工复制体正在教小女孩编织红绳手链,而女孩的化学课本上,水母触须状的方程式正在吞噬基因链模型。
宇宙重置的警报声中,我们相视而笑。这次,我把过敏原药剂注入了自己的颈动脉,而她将红线缠上全人类的互联网终端。当虚拟月亮在黎明前爆炸时,第一缕真实的阳光正刺破初中生物实验室的窗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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