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该如此随意称呼他。”溪涧仍旧很生气,他早知年前戴面具的人想做什么,但他无力阻止。
面具人似乎愣住了,闻言低低笑道:“那你说,我该叫他什么?”面具人又突然做起来,以手撑着下颚,微微仰头,道:“你重长幼尊卑,但你别忘了,今时今日,他为卑。”
溪涧看看他,压下心头怒气,看他换了一身白衣,“你的衣服……”
“无人记得,为自己祭奠一下。”说完还不忘补充了一句“放心,这是规矩,我不会算在他头上。”
溪涧:“对了,彩韵哭了。”
“为什么!”面具人戴着笑面具,看不清表情,但听声音,有些着急。
溪涧似乎料到会是这样,将年前镜花水月的景象调到彩韵哭的那部分。
“因为你让她的父皇吐血了,还溅到她自己。”溪涧收了影像,他对面的人也无心再看了。
再怎么不舍,再怎么在意,他都没资格去替那个小女孩擦眼泪,即使,他身份尊贵,但说到底……他还是……
“间接性把自己的女儿弄哭,却没办法替她擦眼泪,感觉如何?”溪涧看他双拳紧握,安安静静地再没说话。
有些事,身不由己。
有些人,思而不可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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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必须要闭关一段时间,等我出来,拜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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