抚摸着额头被贴上的那片鱼鳞贴,我发现它竟然和我的皮肤融为一体。
这个鳞片会一直这样显现吗?
正这么想着,额上印记缓缓消失,甚至能随我的意识自由显现隐藏。
灵纹流转间有星屑逸散,这分明是量子态的拓扑标记!
……
起床洗漱完后,我在冰九街漫步。
我裹着能闷死北极熊的毛绒斗篷,靴底碾过新雪发出类似捏泡膜的脆响。
不知道为什么,我特别喜欢这种晨起散步的感觉,尤其是裹得很厚实的时候。
晨雾把冰九街泡成了水晶球里的微缩景观。
手边有暖炉,路边是冰晶莹灯折射而成的跳动光斑。
靴子踩在雪面上发出“沙沙”声,来时路的脚印被晨曦光亮照得晶莹。
到了不悦府邸前。
叩叩叩——
我叩响鎏金门环的刹那,晨曦恰好漫过远处长老院的尖顶。
不悦推门的动作带起微型气压场,将檐角垂落的冰棱震成齑粉,细雪般落在我副所长白袍工作服的银线滚边。
他身上的青金石袖扣折射出律典议院特有的冷蓝光谱,连掌中全息茶盏蒸腾的热雾都在接触空气的瞬间凝成细碎冰晶。
作为律典院史上最年轻的首席审判长,他总能把法典绶带系出军械库保险栓的质感。
“星海,晨会提前了?”
他的眼神扫过我领口佩戴的略微歪斜的副所长徽章。
“晨露会腐蚀光敏徽章。”
他指尖悬停在我领口上方三毫米处,徽章便自动校准归位。
首席的体温调节芯片总让他的气息带着雪松林负离子浓度,可我的鱼鳞贴分明在发烫。
他的指尖在门框敲出三短两长的暗号——这是律典院特级监护的节奏,看来小花的情况比晨报里写的更糟。
“咱们今天得去小花那,那天梦域的那张图片你还记得吗?”
不悦点点头。
……
我们到达了小花所在的治疗所。
治疗舱里的女孩像被风干的铃兰,输液管在她手背织成蛛网。
“我记得你们。”
她虚弱地起身。
我急忙扶起她。
“你现在先好好休息吧。”
她的眸子满是坚毅。
当她攥住我袖口的刹那,指甲竟在钛合金护腕上刮出火星。
“他们在培养皿里种珊瑚……红色的,会吃梦网数据流。”
她说着,拉过我的手,将袖子中藏着的照片握紧,暗中传递到我手上。
我朝着不悦点头。
不悦将一盆向日葵放在了床头柜上。
“小花,对于那些折磨你的人,你有什么印象吗?”
小花摇了摇头。
“我只记得,他们会每天抽人来做实验。他们的手很冷,不像正常人的温度。”
看来,是压灵寄生者。
必须从人格备份塔中找到原本附身长老的灵魂,才能在压灵被驱逐出时采用仪式恢复原本的长老们。
“你做得很好,小花。”
我摸了摸她的头。
这个孩子,明明自身处境艰难,但仍保持着一颗永不言弃、坚信能战胜困难和挑战的心。
是个明事理、心智坚的好孩子,看来可以让她到织梦学苑学习。
护理人员来了,我下意识警惕。
现在要确保这个孩子的安全,任何元素都需要格外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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