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清念不是很想理会他,他便自己在榻边椅子里坐了下来
“宫里新晋了个美人,会弹琵琶,母后与太妃们都在那处听曲呢,你不去凑个热闹?”
“美人弹琵琶,如此热闹,你倒躲我这处清闲之地来了”
她心情不顺的时候嘴上也不留情面,让人下不来台也是常有的事,好在君玄青这些日子以来被怼惯了,不仅不恼,反倒得意地说
“本王不喜歌舞”
“坊间传闻二皇兄你有隐疾,因此多年未婚,如今看来,倒有几分可信”
“什么?隐疾?”
君玄青急了,他只是不喜那些俗色,怎么就不行了?更何况这话还传到林清念的耳朵里,又说与他听
许是意识到自己失态,他才轻咳几声,装作不经意地挥挥手
“之前没遇到喜欢的,本王可不是那种轻浮之人”
“哦”
二人之间又陷入那种诡异的寂静,而在这寂静时,君玄青也察觉到了房间中一丝异味,他皱眉,问林清念
“怎么一股血腥味?”
然后,他注意到林清念手中捏成一团的帕子,便趁其不备拿了过来,林清念还想再将其夺回,却始终慢了一步,帕子上浸染的污血刺痛了他的眼,君玄青大惊,问道
“你受伤了?”
“没有,多年来的毛病,不碍事”
她的呼吸有些急促,如若此事传扬出去,她还怎么回大顺?于是她对君玄青说
“父母双双去世后,我伤心欲绝,积劳成疾,这才落下了病根,喝些药就好了”
她不知哪来的力气,下了榻试图抢回帕子,手腕却被君玄青一把攥住
她有些发愣,没想到自己的身体已经虚弱到连个帕子也夺不回来,竟被眼前的男人轻易禁锢住,霎时间,多日积攒的不甘涌上心头,林清念望着他,双眸含泪,一向被尊为公主的她头一回觉得自己是狼狈的,甚至这种强烈的屈辱感在逃亡出境的那段日子里也从未有过
她绝望地摇摇头,君玄青立刻慌了神,神色一松,小心地将她扶回榻边坐好
“如果脉象不错,你是中毒了,可你…怎么会中这种毒呢?谁干的?”
“你不必知道”
君玄青沉默半晌,道
“若我说,我有解毒之法呢?”
他的话,让林清念的心中再次升起活着的希望,她太想活着了,她的国,她的家,还等着她回去,母亲无时无刻不在想念远在异国他乡的女儿,她怎么能死在别处呢?但…君玄青可信吗?
见她不说话,君玄青无奈地摇了摇头,说
“我知你有戒心,但你信我便是”
说罢,他抽身离去,林清念看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她对自己说:信他一次吧
君玄青马不停蹄地回到自己的王府后便显得心事重重,在攥住林清念手腕时,他替她把了脉,也得出与夏莲相同的结论,不过他之前接触过这种脉象,解毒之法自然也有
他在书房里翻了半天,找到了一张泛黄的药方,只不过其中一味药引子却十分难得——千寒颂山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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