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马厦一行人打发走后,林清念安慰起了夏莲
“只要我不倒台,整个大顺都没有可以为难你们的,你也多跟春柳学学怎么扇人耳光,别让什么阿猫阿狗就给唬住了”
“是”
而此时吃了败仗的林舟快气疯了,他抄起手边的瓷杯砸了出去,马厦堪堪躲过
“皇上,长公主这明明就是不把您放在眼里,打了奴才是小事,可拂了您的颜面,这传出去好说不好听啊”
林舟当然知道林清念是故意与他硬碰硬,若非不得已,他本也懒得去主动招惹这个阴晴不定的长姐,他虽没那个能耐在公主府内部安插眼线,但外边的人一直盯着林清念的动向,可近半个月来公主府这边一点动静没有,据底下人汇报,林清念已经半个多月没出过门了,实属反常,他这才派马厦过去探探风,谁料这女人竟如此无情无义,因为一个婢女闹得他这个皇帝没脸
马厦生得一副刻薄模样,此时眼珠一转,计上心头,立马换了副谄媚的嘴脸上前道
“这长公主当真是跋扈至极,有她在一日,陛下便处处受限,如何做这天下之主?”
有名无实,是林舟一直以来的心病,此时被马厦提起,他显得愈发恼怒
“你说的这些,朕如何不知?长公主掌权多年,在朝中势力根深蒂固,要朕如何取而代之?”
“不能为陛下所用,除掉便是”
“说得轻巧”
林舟冷哼一声,愈发觉得马厦蠢笨
而马厦却不恼,借着林舟情绪激动火上浇油,开始切入主题
“单杀长公主一个,于陛下不利,有污陛下圣誉,若激化矛盾,将其势力连根拔起,陛下以为,胜算是否大些?”
闻言,林舟的心绪平复了些,他认真地看了马厦一眼,试探地问
“你的意思是…”
“要对长公主下手,先挖其根本呐”
林舟听懂了他的弦外之音,哈哈大笑,直赞道
“你还真是的人才”
殊不知,他堂堂帝王,已经沦为了别人的一颗棋子而不自知
经过几天静养,林清念的气色已经大好,但也只是表象,内力这东西是不能轻易用了,否则数十年来的苦练都将化作一捧黄土随风而逝
马厦走后的第七天,后院失火
李府被官兵堵了个水泄不通,引得好热闹的百姓围上来扎堆窃窃私语,若问李府所属何人,自然是兵部尚书李诚北,兵部的权利虽然与其余五部相差不差,但却至关重要,得兵部者便相当于掌握了实际话语权,可恰恰,李诚北便是林清念一党的人
“马公公,兴许这就是个误会,您这兴师动众的带兵围了我李府,于情于理也说不过去”
马厦却不理会他,眼睛一立,拂尘一甩,太监总管的架势倒拿得足,他将一本折子甩到李诚北脸上
“私调北军营兵马,你是何居心?误会?再多的解释留着到圣上面前说!”
林清念便是在这个时候来的,她一声不吭踏进了院子,虽一直往里走,但那双锐利的眸子却一直盯着马厦,直到走至近前,她才将视线转移到李诚北身上
“本公主前几日还琢磨呢,这北军营怎么有一股兵马往东边调了,原来是…你?”
“公主明鉴,臣于大顺,绝无二心”
刚才马厦拿陛下说事儿的时候,李诚北是一点没服,梗着脖子没说一句软话,他就等着自己真正的主子来呢,林清念刚一进门就给他扣了一顶大帽子,他二话不说就跪下了,态度十分坦诚
林清念对他的态度十分满意
“兵马调度是你兵部负责,本公主现在只问你,北军营的兵马是何时调走的?又是受了谁的旨意?”
李诚北是个聪明人,听她这么问便知道这是要帮自己脱罪了,他连忙磕头请罪
“臣失职,兵马调走后第六天臣才知晓此事,并非有意瞒报,至于受何人指使…兵权并不在臣手中,还是该问北军营的主将”
林清念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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