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熹将两样东西带回寺中,恰巧乔父己经到山上了,将东西交给警察后,便将画像重新供了起来。木熹摸了摸画像,低声呢喃:“是你在帮我弥补错误吗?”以前他一点都不信神,但是如今他觉得早上的事情不简单,不可能这么巧。
乔岱宗亲自安慰好学生,便去找了下属了解情况,钥匙和弹壳己经被送去检测了,在纪周山的山脚下发现了一处破旧帐篷,近两天有过居住痕迹,还有些没被清理干净的血迹。
山脚下有条公路,查了公路的监控,最可疑的那辆车,现在已经在追查了。暂时可以确定,那辆车就是人贩子。不过俞轻轻似乎不在车上,带走俞轻轻的和带走其他同学的应该是两拨人。
———废弃仓库
浓烈的血腥味散开来,俞轻轻浑身血淋淋的,毫无反抗之力的,被几个男的压在了身下。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针孔,俞轻轻甚至已经感受不到自己的存在了,他想动一下,但是手指被一根根的砍断了,脚也被截断了。
那群男人将俞轻轻的伤口处包扎好,架起了一口大锅。将俞轻轻被砍断的手脚全部放了进去,开始烹饪,当肉熟透后,又强行塞进了俞轻轻的嘴里。
俞轻轻不断的干呕,鲜嫩的肉混着血水,就这样关进了她的肚子里。俞轻轻唯有一双眼神坚定:“你们休想从我嘴里套出半句话,我绝对不可能背叛我的祖国,你们这群不要脸的毒贩,有本事就弄死我啊,磨磨唧唧的,跟个娘们似的。”
一群男人不屑的摇了摇头,丝毫没有死死按住了俞轻轻的伤口道:“不对呀,轻轻小宝贝,你爸爸跟我们才是一伙的。他早就不是警察了,他吸毒还制毒,不仅如此,他还杀了好多警察叔叔呢。你爸也不是什么好人,
你爸已经死了,我们当然得找他的女儿叙叙旧啊。俞轻轻你应该庆幸你爸不在了,如果你爸在的话,今天坐在这里受罪的就不仅仅只有你一个人喽。”
俞轻轻偏过头去,不想再听,可偏偏刚才出言讽刺的金烁于,不肯善罢甘休。
金烁于轻嗤一声,“既然这么不爱听,那以后也不用听了,把她的耳朵割下来吧,听说她耳朵上有个胎记,把耳朵割下来之后,送到警察局去,我倒要看看你那个埋在土里的爸爸,能不能爬出来救你。”
俞轻轻只觉得眼前越来越模糊,疼痛蔓延全身,伤口的绷带上渗出血来。为什么想死却死不了,怎么办,身上好痛啊,爸爸妈妈你们在哪啊,轻轻好害怕,轻轻好痛啊。轻轻想家了,有爸爸妈妈的家。
外面下雨了,滴滴答答的雨声轻敲着屋檐。潮湿的风轻抚过她的脸颊,今天苏云汀也并没有逃出去。晚上快来了,门外突然传来了骚动,昨天那三个人又打开门进来了。
两个男人又从人群中拽走了两个女孩,邬元堂低声道:“冲出去!”仓库中的女孩一拥而上,死死拽住了三个主谋,其他人飞速冲了出去。
这种方法杀敌一千自损八百,如果不到万不得已。她们绝对不会用这种方法,但是现在已经到了绝境,还有半个月,她们就要面临像牲口一样被卖掉的命运。
她们本不该如此,大好年华,他们本该在学校遨游在知识的海洋,在家中躺在父母的怀抱里撒娇,在外头和朋友们肆意挥霍年少。
女孩们并没逃出去太远,那两个刀疤男和大肚子女人就追了上来。女孩们拼命的往前逃,一定要跑出去。只要跑出去了,这里的一切都会被揭露,那些人贩子会受到法律的制裁。 只要跑出去,他们就能回家了。
苏云汀和邬元堂跑在最后面,临走时还挨了几下。他们拼命的向前跑,不敢回头望,如果他们回头只会看到,一地的尸体。和撵在他们后面,怎么甩都甩不掉的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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