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的祭宴离轻抚上自己的耳朵,似乎那人的气息还留在上面,想感知他的温度。但是猛然间又想起了什么,脸色一变,轻嗤了一声。
此时从窗棂飘进了如线般的雨丝,将他的思绪带回了十二岁那年——
那年也是这样的微雨,他被子书吟——不,沈厌诀救了回来。当时的他病重的快死了,雨也从微雨转变而成更大的雨,打在他的身上,沈厌诀一个人把他从街头背到一座庙里,给他疗伤,准备吃食——尽管当时他自己也快没多少食物了…待他醒来之后沈厌诀发现他自己失忆了,他问沈厌诀:“你叫什么?”
“沈厌诀”
“那我叫什么”
“不知道,你自己起一个吧”
“沈宴离”
“为什么?”
“我要讨厌宴席散场后他们的离开”
“那你呢”
“我讨厌诀别”
雨越发的大了,也恰如他们不复相见的那一天。那天前夜,沈宴离突然从身后抱着沈厌诀,鼓起勇气的向他说道:“阿诀,我心悦你……”
四周都安静下来,只有夏夜里阵阵的蝉鸣在响。
过了很长一段时间,他才听见一声轻笑。
“我也心悦你”
反身抱住了他。
那时花前月下,有情人许下誓言。
可那一晚过后,一切都变了。
沈宴离眼睁睁地看着沈厌诀听了别人的几句话便急匆匆地上马车走了,他呆呆地看着这一切,随后反应过来声嘶力竭地喊
“阿诀!”
“你要去哪里?”
“沈厌诀!”
“……”
在不知道多少声哀求和嘶喊声中沈宴离才恍然想起沈厌诀走了呀……
前一天许下诺言的沈厌诀走了呀……
走了……
他不是说讨厌诀别吗?那为什么要和我诀别……?
我算什么?
我在他的眼里算什么?
“……”
后来沈宴离被苗寨的族人认回,改姓为祭,任大祭司一职。
窗外一声惊雷炸响,将祭宴离从回忆中唤醒。一想到这些陈年旧事,再想到刚刚沈厌诀也是也别人的一句话离开了自己,他的脸色便顿时冷若冰霜。但是又似是想到了什么,眼眸暗了暗,意味不明地哼笑了声。
他将体内的伴生蛊——一条银蛇,放了出来,银蛇朝一个方向游去……
房中只留子书吟一人在其间沐浴,银蛇也悄无声息的潜入进房内。
沐浴完,子书吟的眼角微微发红活像是被人欺负了一番似的,沐浴完衣服也不好好穿,一身白衣松松垮垮地套在身上。往榻上侧躺,那贴身的白衣便顿时落了大半,那肩膀白皙透亮,美的不可方物。白衣也因侧躺而向后拉了一点,一双修长笔直如玉般的腿暴露无遗,此时双腿并着,更令人遐想万分。
此时那条银蛇也扭动着身体上了榻,因为是伴生蛊,他们的神识共享,自然也看得见面前的一番春色。
不过一会儿子书吟便沉沉睡去。
银蛇从他的脚踝慢慢地游走到大腿,梦中的子书吟也似乎似有所感,脸色潮红,。银蛇朝他两腿间钻去,在大腿内侧咬了一口。
在他的大腿内侧留下了一个蝴蝶印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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