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指着马上穿着状元服的人:“沫池哥哥,你看是今年的状元哎。”
我转头,却发现他哭了。
我以为他是单纯的没考好而伤心 。
我急忙安慰他 :“没事的, 没事的,沫池哥哥你这么努力,下次一定会成功的 。 ”
可他却摇摇头:“没有下次了。”
黎安:“沫池哥哥,你不打算再参加了吗 ?”
他又是摇摇头没说话,我看见他笑的很苦。
我看见他的眼里带着不甘与恨。
晚上他教我学习:“好好学,过了今晚,我就没办法再教你学习了。 ”
也是,我在他这待了那么久, 我也该走了。
他教了一会儿,就开始帮我收拾东西 。
他拿出了一本剑法 :“这本是我上次在你包袱里看到的。这上面好像是尹幽自创的剑法,我曾经偶然看到过,对哦,你怎么会有尹幽的剑法 。”
黎安:“啊?!”
沫池:“不知道,算了。 ”
待我收拾好后,他将我塞进了箱子里 。
我躺在箱里面,身上被厚厚的衣服盖着,只能通过箱子细小的缝隙看清外面。
沫池:“待在里面不要出来, 记住了! ”
沫池从柜子的最底下,拿出了一件状元服 。
这件状元服并不是很奢华, 反而有些普通,根本不得和早上看见的状元服相提并论。
我看见他换上了那件状元服 ,然后坐在桌上,他好像在等待 一个人。
令我没想到的一幕出现了,今天早上看到的状元走了进来,他身上还穿着那件繁琐的状元服。
鹤楼:“你好啊,状元沫池。”
沫池哥哥 不是没有考上吗,如果沫池哥哥是状元的话, 那他又是谁?
沫池:“鹤楼,你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
鹤楼:“别用那样的眼神盯着我嘛。人不为己,天诛地灭。
我也只是想好好活下去罢了,不是吗,如果我没有成为状元的话 ,我那只在意权力的爹会放过我吗。
人都是为了自己的 ,你没必要恨我 。”
鹤楼拿出一杯酒:“沫池喝了吧。”
沫池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出一会,平时端庄的沫池面色狰狞,双手按着肚子,可疼很快使他缩到地上,呕吐物充满全身。
鹤楼:“沫池你 爱干净又如何,死前时不照样也难堪。考了七次又如何,照样无法上榜 。学习好又如何,官大压人。”
鹤楼明明对沫池极尽嘲讽,可我却从他的眼里看见了痛苦与爱恋。
母亲从五岁那年就开始识我人心,与别的母亲不同,她从不读我书写字。
按道理我的判断应该不会出错 ,可为何如此奇怪 。
沫池因心急攻心死了。
鹤楼将他的尸体抱起,为沫池的尸体换上的他的状元服,他自己则换上沫池的衣服。
鹤楼:“诶,这衣服本来该属于他的 ,可他的身前再无法穿上了。”
然后鹤楼小心翼翼把他的尸体放在床上 。
这时他突然转身,径直朝箱子这里走来,他一下就把木板掀开:“沫池哥哥怎么还是如从前一样 ,觉得只要把人藏在柜子里,拿衣服盖住,别人就绝对发不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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