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的开始

林小夏站在写字楼前，仰头望着高耸入云的玻璃幕墙。阳光刺得她眯起眼，这座建筑在阳光下泛着诡异的金属光泽，像一把直插云霄的利剑。

她低头看了眼手机，确认地址没错。可是......这家公司真的存在吗？她记得昨晚投简历时，这家"梦境管理局"的招聘信息突然跳出来，薪资待遇好得不像话，要求却低得离谱。

"来都来了。"她深吸一口气，推开玻璃门。

大厅空无一人，连前台都没有。电梯门在她靠近时自动打开，仿佛早就等着她。林小夏咽了口唾沫，走进电梯。没有按钮，电梯却自动上升。

"叮"的一声，电梯门开了。走廊尽头是一扇厚重的木门，门缝里渗出诡异的绿光。林小夏的太阳穴突然一跳一跳地疼起来，她总觉得这场景似曾相识。

推开门，一个穿着黑色西装的男人背对着她站在窗前。听到动静，他缓缓转身。林小夏倒吸一口冷气——这个男人没有脸，整张脸是一片光滑的平面，像被打磨过的玉石。

"林小夏小姐，欢迎来到梦境管理局。"他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带着金属般的回响，"请坐。"

林小夏僵硬地坐在椅子上，椅子是冰凉的金属材质，硌得她生疼。无脸男在她对面坐下，推过来一份文件。

"这是入职测试，请在三十分钟内完成。"

林小夏翻开文件，第一题就让她愣住了：

【当你发现自己被困在一个无限循环的星期二，你会选择：A.找到时间节点 B.杀死所有人 C.享受生活 D.以上都不是】

这是什么鬼测试题？她咬着笔杆，突然注意到无脸男的西装袖口有一抹暗红色，像是干涸的血迹。

"那个......"她刚要开口，无脸男突然凑近，那张没有五官的脸几乎贴到她脸上。

"专心做题。"他说。

林小夏浑身发冷，她能感觉到无脸男在"注视"着她，尽管他根本没有眼睛。她低下头，强迫自己专注于试题。

题目越来越奇怪：

【如果你在梦中杀死一个人，醒来后发现他真的死了，你会：A.继续做梦 B.报警 C.找到梦境源头 D.装作不知道】

【当你发现自己的记忆被篡改，你会相信：A.现在的记忆 B.过去的记忆 C.都不相信 D.创造新的记忆】

林小夏的额头渗出冷汗，这些题目仿佛在窥探她内心最深处的恐惧。她的手开始发抖，钢笔在纸上划出歪歪扭扭的痕迹

突然，她注意到试卷的右下角有一行几乎看不见的小字：【如果你能看到这行字，请选择D】

林小夏的心跳漏了一拍。她抬头看了眼无脸男，他依然保持着那个诡异的姿势。她快速把所有答案都改成了D。

"时间到。"无脸男突然说，"恭喜你，通过了测试。"

"什么？这就通过了？"林小夏还没反应过来，无脸男已经站起身。

"跟我来。"他走向那扇泛着绿光的门。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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