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叮铃铃——叮铃铃——叮——”
刎蚀诡睡眼惺忪,手摸索着,才把闹钟关掉。
唉,没好的一天又开始了。
- 和平事务所 -
“红缨姐,早啊。”
“嗯?早啊小刎,今天怎么来这么早?”红缨前脚刚迈进事务所,刎蚀诡后脚就跟了上来。
“早睡早起身体差。”刎蚀诡靠在椅子上,吃着陈牧野做的早餐。
红缨疑惑,埋头继续吃。
温祈墨来后,坐在刎蚀诡旁边,“你那个衣服我给你放好了啊。”
刎蚀诡先皱了下眉,然后才想起,“好。”
“昨天怎么了?一身臭味。”温祈墨舀了一勺粥。
“被鬼面人吐了唾沫,全吐我身上了。”刎蚀诡想想就来气。
“没吐脸上吧?”赵空城搭话。
“那倒没有,我用屏障挡住了。就我这样的美貌,怎能被那帮丑八怪玷污咯?”
“是是是,你最帅。”温祈墨夹了个咸菜放进刎蚀诡碗里。
吴湘南:“小刎,这几天你训练有些松懈啊。抓紧时间练习。”
“好咧副…队……呃呕……”刎蚀诡满口油条和粥,顺道塞了口鸡蛋,差点没给他噎死。
陈牧野看不下去,把牛奶推给他,“吃就有个吃样,可别给自己噎死了。”
刎蚀诡紧忙喝了牛奶,把嘴里的东西咽下去,用纸巾擦擦嘴,“诶呀知道了,能吃是福~我这是福相。”
刎蚀诡自信拍拍胸脯。
陈牧野不语,只是一味地沉默。
饭后,刎蚀诡在吴湘南的监督下,被迫完成了一个又一个的训练,最终瘫倒在沙发上。
“我嘞个灭绝副队湘南啊,可累坏我了。”
刎蚀诡懒散地躺在沙发上,“好无聊啊,也没人陪我,桑森了……”
“世界孤立我任它奚落~啊咳咳咳……”扯到嗓子了。
“很无聊吗?我陪你啊。”刚要去练枪的冷轩瞧见刎蚀诡正躺在沙发上,走了过来。
刎蚀诡一听,眼睛立马亮起来,一个鲤鱼打挺从沙发上起来。
“中,走啊走啊。”
冷轩轻笑一下,拉过刎蚀诡出去。
走到一半刎蚀诡才发觉,诶?不对劲啊。
“不儿,干嘛去?”
“你不是无聊吗?我带你去练枪。”冷轩紧抓着刎蚀诡的手腕不放。
“诶呀呀,这这这,这心意我就领了哈,家里的孩子要生爷爷了,我去接生,就此别过!”
刎蚀诡费好大劲抽出手,像一个大马猴一样蹿出去。
冷轩:“……?”
吗喽?孩子生爷爷?接生?哈?
刎蚀诡逃出冷轩的手掌心,哼着歌在街上闲逛。
只见在马路的对角,一个穿着黑色短袖的少年正站在那,双眼上缠着厚厚几圈黑色布缎,严严实实的挡住了所有光线。
他的左手拎着满载蔬菜的廉价购物袋,右手拽着扛在肩上的导盲杖,像是在扛一根扁担,而在导盲杖的末端,一大桶黄澄澄的花生油正在阳光下闪闪发光!
黑缎缠目,盲杖在肩,左手蔬菜,右手抗油……
这匪夷所思的画面,顿时吸引了周围一大波人的注意力。
“诶,你看,那人好怪啊。”
“眼睛上蒙着这么多布,能看得见路吗?”
“你没看到他手里的导盲杖吗,人家本来就是个盲人好吧?”
“这都什么年代了,盲人基本都戴墨镜了,谁还大热天的用布缎缠着眼睛,不怕捂的慌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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