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吹来了冬天的第一场初雪,时间过的飞快无人能停滞不前。
从陈序成人后,生活就开始有很大的变化,那天后陈序以诚许集团继承人的身份出面,也跳级的快,今年还未过还未过完,高中的知识已经学完了。
陈母陈父商量过完年后把陈序送出国,陈序也没反驳,同意了他们的意见。
路须酒也被保送了重点大学,现在开始接触一些大学的课程。
郁昼在那天后回到了学校,生活也没过大起伏。
当不平行的线汇聚到一点时,将会越来越远。故事中的他们在未来了未来了某天会有交集,但现在只能走不同的路。
南方的冬天很冷,当风携来的寒似乎要透进骨头里,过年的那天四处张灯结彩,家家户户灯门前挂上红联,一片喜洋洋。
那天陈父陈母叫舒韵带着路须酒们过年,两大家子想着热闹凑合着一起,门外红联是路须酒写的,他们叫陈序去贴上。
陈序裹着一条棕色围巾,被喊到时还一脸茫然,没了平时的精明,只是呆呆的落下的霜花良久才反应过来。
他将脖颈上的围巾取下小心的折好,才去慢慢吞吞的贴。
霸天在陈序读书时就放在爷爷奶奶那养了,今儿也跟着过来,屁颠屁颠的在陈序周围转,将陈序拌倒,快点好的红联也功亏一篑,差点让陈序提着大砍刀将霸天砍了炖肉吃。
霸天也是个会审视时局的见情况不妙一溜烟的跑到路须酒旁边,恕气冲冲的陈序在路须酒面前一下就灭了,其原因是路须酒前面的拳头,也幸得路须酒不只写了一幅,陈序认命的重新在贴。
郁昼看这一幕掩唇笑着,尽管再小声还是收到了陈序的眼刀子。
长辈也笑,不过笑的是这帮人还像小朋友似的幼稚。
舒韵自从那次生病身体就不怎么好了,坐着盖小被子,笑着指着路须酒,道。
“须酒,你欺负人家阿序做什么?”
温温柔柔的,尽管是责怪都那么慈爱。
路父又为舒韵添了件衣物,理了理她衣角的褶皱,轻声,“这怎么能算欺负呢。”
路父把陈序从小看到大,什么样的性子,摸的一清二楚。
许栗也应声附和,“阿韵,这可不算欺负。”
夜暮将至,几颗暗淡的星星出没,去想起从前起从前听见说最早出来的星星越亮,忽的烟花飞到天上,散落成千万光点又落回了人间。
四周接着放起了起了烟花,像是一场繁星点点转变,将郁昼眼前照亮。
所有人围在一起守岁,或许今年过后,就不能再像这么齐的过年。
陈序要去国外,路须酒也要为自己的事业奔波,无论未来如何,都不能因为未来抛弃这片刻间的安宁。
郁昼感觉自己好久都没那么放松过,浑身懒洋洋的,将系统和任务统统抛在脑后,彻彻底底的融入了欢乐的氛围里。
欣赏烟花并排坐的陈序和路须酒也格外珍惜这不容易的一天,光影在他们的脸上交舞着变,而今过后他们奔向不同的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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