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小孩儿各自坐在凳子上,沉默了许久。终于,何松青打破了这份静谧。
何松青:阙姨不是村里的人,如果按这个方向去想的话,桑枝被威胁不和我们回去,那威胁她的人定然认识阙姨,但她又为何接近我们呢?
何诗阮:难道是枝枝姐姐原来是被胁迫接近阙姨,然后取得信任最后杀掉她,但姐姐跟我们相处觉得这么做是不对的所以强烈反抗吗?
何松青:……接下来是不是我们识破背后之人的诡计,最后反杀坏人,拯救桑枝,于是幸福地生活在一起?
何诗阮:是的没错!诶?哥哥你怎么知道我要说什么呀?
何诗阮:难道哥哥也是这么想的?
何松青:(语气无奈)诗阮,你是不是又偷看爹爹的画本子了……
何诗阮:嗯……嘿嘿……哪有嘛!
奇怪的是,平时话多的茶鸢却一直没开口,两人有些疑惑,转头看她,只见她正盯着床上的桑枝。
何诗阮:老大,你怎么不说话呀?
茶鸢板着一张圆乎乎的小脸蛋,颇为认真地说:
儿时的茶鸢:我有点担心枝枝,而且诗诗说的也有道理,绝对不是我也看了画本子!
何松青:你……
何诗阮:好啦好啦,我就说我的推断没错吧,哥哥你看,老大都觉得诗诗说得对呢!
虽说过程有些离谱,但三人怎么也不会想到她们孩童般的推断竟恰好猜对了一半。
儿时的茶鸢:枝枝应该快醒了,等她醒了再问吧!作为采衫女侠,本女侠有义务保障每一个伙伴的安全!放心吧,有我在,谁敢造次!
何诗阮:哇!老大威武!
何松青:(小声嘟囔)小屁孩,才不和你们一起呢!
儿时的茶鸢:你说什么?
何松青:没什么没什么
儿时的茶鸢:哦
小茶鸢没放在心上,百无聊赖地扣着手指。这本是个好动的年纪,此时老老实实地待在屋子里还真有些无聊。她打量着这个熟悉得不能再熟悉的屋子。
刘叔把屋子收拾得真干净啊,她记得昨天还把这里弄得一团糟呢。起因是她手欠抢了村口大黄的饭碗,结果被大黄追着咬。虽说没真的被咬到,但在途中摔了个屁股墩,膝盖和手磕在石头上,血流不止,吓得她以为自己要死了,跑到刘叔这儿苦苦哀求一定要救活她。
擦药的时候也不老实,疼得龇牙咧嘴、上蹿下跳,把屋子弄得乱七八糟。擦完药后自觉心虚,嘴上说着会收拾,但实际上只收拾了一会儿就干不下去了,眼珠子滴溜溜一转,把自己攒的零用钱都放在桌子上,一溜烟儿跑了。
这钱她攒了两年,攒下的银子虽说不多但也不少,毕竟茶音阙平日里为了防止她嘴馋,给了不少铜板,就这么攒下来竟也不少。
话题扯回来,茶鸢打量着屋子,视线扫到床上时看到桑枝的身体不停发抖,便走上前查看,神色也有些担忧。
儿时的茶鸢:枝枝?枝枝?你醒了吗?
桑枝没有回应,只是额头不断冒出冷汗,显然陷入了梦魇之中。
茶鸢想了想,随即脱掉鞋子,爬上床,用短小的手臂抱住桑枝,将她的头埋进怀里。
曾经她害怕的时候娘亲就是这么安慰她的,她学着娘亲的样子,小小的手一下一下拍着女孩的后背:
儿时的茶鸢:枝枝别怕,有我在,不会有人欺负你的,我会保护你,不要害怕,我在。
何诗阮一脸好奇地看着茶鸢,也学着她脱掉鞋子爬上床,温柔地拍着桑枝的背:
何诗阮:姐姐别怕,老大、诗诗还有哥哥也都会保护你哒!
何松青最终还是顾着男女有别没有加入,只是在床边安慰几句。
何松青:桑枝,我们四个说好的,要做一辈子好朋友!
何松青的话语一出,气氛顿时变了,但好在三人都没有意识到。
桑枝只觉脑子昏昏沉沉的,梦里出现了许多画面,有爸爸妈妈的,有那个男人的,有系统的,也有平日与三人相处的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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