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在虎暗城内享受了连续几日的宁静时光,直到一封来自城主的神秘密函悄然而至,宛如一枚投入湖心的石子,瞬间搅乱了他们平静的水面。
尘石青手中紧握着来自虎暗城城主的信笺,目光深邃,随即遣信召回那些在外玩乐的弟子。
此刻,他们在尘石青昔日的客居之内,或立或坐,气氛微妙。
“师叔,传言虎暗城的城主邀请您参加那个花白盛会?”海斗争。
光鱼和古元提及此事,皆面带疑惑。
他们曾从市井之人口中零星听说过,花白会乃是一场王公贵胄云集的盛宴,众人在城主的华美花台之上谈笑风生,其本质无非是社交攀附的舞台。
然而,他们的师尊素来不涉商贾,不善交际,更不热衷权谋,此行难道只是为了观赏人间百态?
尘石青以素纸为画板,绘出了一道栩栩如生的人影,随后以锐利的刀锋沿着线条轻轻刻画,纸人逐渐从平面走向立体。
他蘸取朱红的墨汁,笔尖在纸人的轮廓上舞动,一笔一划间,神秘的符文悄然显现。完成这一切后,他开始赋予这纸人以灵魂。
海斗争好奇地探问:“你们知道师叔这是在做什么吗?”
九千时则轻轻摇头,表示自己同样迷惑不解。
古元正欲开口解释,却被尘石青抢先一步:“绘制一个傀儡,替我参加宴会的傀儡。我不习惯嘈杂的环境,所以让傀儡代替我去,它的双眼如同我的眼睛,能将所见所闻如实地传回给我,这样能节省不少时间。”
"真是出人意料,没想到符篆竟有这般妙用,多亏师叔指点迷津。"海斗双手抱拳,深施一礼。
九千时凝视着眼前与尘石青如出一辙的傀儡,心中掠过一丝微妙的疑惑。或许是和尘石青他们师徒相处多了,她直言不讳地问道:"师叔,难道在之前的宗门宴会上,我们见到的一直都是傀儡吗?"
尘石青听后选择了沉默,这无异于默认了他的缺席。光鱼见状,连忙为师父辩解:"师尊偶尔还是会出席的。"
"偶尔出席,就意味着常常缺席了。" 空荡荡一针见血。
"……"尘石青暗自思量,糟了,他的秘密已被揭穿,今后如何再避开那些宴会呢?
尘石青微微颔首,清了清喉咙,低沉道:“那么,那天你们提到想学符篆之道,现在就开始吧。”
众人闻声纷纷围拢,只见他摊开一张素纸,握笔而起,边绘制边讲解:“符文的精髓在于描画,今天先从最基本的讲起,我们学画瞬移符。”画毕,他将符纸分别递给了海斗争、九千时和空荡荡,每人一份,接着叮嘱:“尝试将你们的灵力灌入其中,感受它的奥妙。”
于是,三人的灵力缓缓流入符纸,九千时的如碧波荡漾,空荡荡的则如瑞雪纷飞,海斗争的则犹如秋阳熠熠。不一会儿,他们的身影已消失在客栈的视线之外。
约莫一炷香的光景,他们身影再现,从暮色中踏步归来。
古元和光鱼望着消失许久才出现的师兄师姐们,彼此会心一笑,心中揣测着师尊将他们送往了何方。
记忆中,师尊教导的场景历历在目,同样这般,用瞬移符捉弄他们,那符箓仅凭制画符之人的心意便能让人瞬间远近迁移,趣味无穷。
他们二人的目光不由自主地聚焦在尘石青身上,他却仿若未觉,悠然地品着那杯清茗,唯有那不经意间投来的寒霜一瞥,宛如利刃,瞬间割断了他们的想法,意思很明确,让他们闭嘴。
待到他们归来,尘石青便指点他们亲手绘制符篆,以此磨炼技艺。
尘石青施展秘制灵符,仔细地勘查了虎暗城内外的每一寸土地,确保安全后,他才如释重负地舒了一口气。
既然这座虎暗之城的危机已经烟消云散,他们的旅程便指向了新的目的地——溜溜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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