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花八门的菜品由那个西装笔挺的服务生一一为我们三位端上来,冰镇鹅肝,泰式酥茶,香酥黄金米虾仁,战斧牛排等等还有一拼盘的蟹肉沙拉卷,美不胜收的美味佳肴搭配下的冰花煎饺和冷饮漱口,真让我这些天的疲倦瞬间是荡然无存,流连忘返!
“你好,请帮忙帮我们三个剥一下那个蟹钳和鱼尾凤翅的鳞吗?服务生小费我陈某直接出双倍!”
“什么双倍?比我们上次接待的那位富得流油的煤老板还大方,我来,我来!”
来这儿培训上班的五个服务生哪里见识过出手这么阔绰的老板,一个劲儿地吵着闹着争先恐后地为陈晓生剥蟹钳壳子,出门在外有钱确实是让我也开了眼界哈。
争着抢着几乎都要把那一桌子的蟹钳抓烂敲碎一样,年轻人的活力无限,甚至都不会管那些酱料配料弄到西服衣领子上。
“嘿嘿,不着急不着急的,你们每个人我陈某都给双倍的服务费,甭跟我客气钱的事,我来这儿就是来消费用餐和交朋友的!”
这不按套路出牌的操作也是让我也大跌眼镜,一旁的方璐姐难免也有点惊讶与陈晓生的豪横,也慌着凑到他耳朵低声前说着悄悄话,还时不时的拽了拽他那名牌短袖的袖子。
这段闹心的小插曲结束之后,我临时住进了空中餐厅的贵宾室休息,陈晓生和方璐姐也是不谋而合地住在了一起闲聊,我和他们的房间中间之隔了一间房,有什么紧急情况的话,面瘫脸陈晓生可以随时拨通我房间内闲置的一通黑色老座机。
我简单地换下房间内的备用拖鞋,披着花边浴袍悠哉悠哉地摸着搁置在房间靠窗部分的大型金鱼缸,鱼缸里的增氧机上组装的小彩灯让我一时入了神,一小股一小股的泡沫从低谷飞跃到了水面上破碎,六条黑色凤尾鱼轻松自在地在鱼缸内追逐打闹,在我的脸贴近到鱼缸时,它们又会整齐划一地四散开来,找到一处假山或是珊瑚块躲藏起来。
我一个回眸不注意就看见原本普普通通的鱼缸倒影人脸处,浮现出界蛇神张开血盆大口露出刺骨的本性獠牙,凶残暴戾的蛇脑袋遮盖住了我的影像!
它应该是在试探试探我的突然反应,这蛇神几乎是对我的内心神情掌握得一清二楚,一举一动中都不会让我这般从容。
正好房间的液晶电视上正好播放着老年龄蒙古人只手熬鹰,与那天性自由惯了的威风雄鹰斗智斗勇,三天三夜不吃不喝不睡觉,直到双方哪一方开始支撑不住自己,倒下的那一方就能够彻底征服对方!
这场景恰巧是碰上了正在与灵魂石柱上最末尾的一只守护灵界蛇神一摸一样!它丝毫不会让我轻松驾驭它,我也不会惯着它由着它对我身心造成不必要的摧残。
“自己惹出来的事情,必须要由自己来解决!”
我呈大字型地一把倒在水床上,合上异色双瞳的那一刻就发现一只庞然大物正屹立在我的面前,黑白相间的瞳孔急剧收缩,数不清看不过来的靛蓝色鳞片上绽放出无限的灵令光环,四口利剑山峰一样陡峭的獠牙中慢慢吐出一条如游龙一般的信子!
“恭候多时了!”
我紧凑着拳头,一点儿也不畏惧地站在它一望无际的蛇身前,灰白色的荒芜空间内只剩下一人一蛇在用凶悍的眼神对峙着。
尽管它犹如泰山压顶一样的体型压迫感,在我的异色双瞳里也不过是小打小闹罢了算了,界蛇神慢慢从炙热血红的腹中吐出来阵阵磅礴的白色雾霭,这还只是它的随口一呼吸而已,光就是这些白雾就能遮蔽住我眼前的视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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