偌大的城门后,我还没来得及喘气的工夫就迎面撞见一群低着头诡异的人群,墨色的黑龙印刻在他们一件件宽大拖地的白袍子上面,历历在目的龙眼里渗透出令人齿冷的气意。
我想找个人打听打听情况,看看能不能从中套路出别样的线索。
但这魇龙城内所处的地理环境跟我想象中的有些不大一样,这看似敞亮宽阔的大白天,处处隐藏着压抑的气息,人们就像是在暗地里举行什么奇怪的仪式一样,陆陆续续排着长队,穿着袍子低头慢走着。
我也学着他们低着头,双手放松式的耷拉着裤子,跟在了一个看似老实明白人的后边,他低着头慢走,我的两只眼睛时刻与他保持着相对来说安全的距离。
可慢慢的我才发现,几乎这魇龙城内所有的人都是一个穿着,平日里嬉闹的小孩子也纷纷披上了这厚厚的黑龙白袍子,小到还有一些猫啊,狗也是一个样,唯独那远高高,驻守在城门上的妖兵不同。
看来这魇龙城主把自己和百姓都严格区分起来,这样的对待城内的百姓,让他们与外来事物几乎没有任何接触,封锁住城门外的妖怪和人或是修行者,以此来麻痹百姓。
这种做法讲真的很不人道,甚至还有些偏激。
这时,我跟随的那个老实巴交的人好像偏远了队伍,站在了原地抱着头发愣。
“鬼…鬼打墙!”他抱着头害怕着的低声诉说。
不止是他,连我都吓了一大跳,好端端都一队人马说没就没了,我记得我明明是看着他走的路线的啊,怎么连我也会陷进去?
天也不知什么时候阴沉了下去,魇龙城内的灯光眨眼可见,黑夜让这座城陷入了更加荒谬的死寂,就像一座鬼城似的。
那个青年回头见到了我一面后,泣厉的更大声:
“鬼啊,救命,我没有害人,我没有害人!”他褥着袍子,鼻涕和泪水交错在一起,将袍子盖住了脸,害怕似的的缩成一团。
我尴尬的不知怎么像这个青年解释,话说我也长得不丑吧,有必要这样诋毁我么,我捋了捋头发,走上前去一把就掀开他厚实的袍子。
我使劲的用手这么一掀开,“噗”的一下,躲藏在袍子底下的那个青年就像是见鬼一样立马向我跪下,嘴里不停的念叨着什么我没有害人之内的话语。
被搅得一头雾水的我再也不想多等一刻了,我冷静的退了几步,好让他的内心安定下来,再做打算。
一步,两步的距离,让这位青年慢慢停住了叫喊声,他终于肯自己掀开袍子看我了,可他还是对我抱有一种莫名的害怕,我叫住他注意我的脚后跟,提示着他我有影子的。
“即便是这样,但你的眼睛为什么是这般模样?”
他的话正好问到了我,就在前几日我被梦中那名作明华的人一点拨,醒来时就变成了这种异样,但这些并没有影响我,相反还大大增强了我体内灵魂上的力量。
“咳咳,这个嘛,其实很简单,我是混血儿,我爸是江西人,我妈是新疆人,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是异瞳孔。”
“这下你应该就明白了吧,嘿…”
这已经是我第二次向别人解释这类问题了,也不能怪他们,异瞳眼睛确实有点招人注目,我一边说一边又忍不住地盯着他袍子上的那只黑龙观望,总觉得这条黑龙让我好像有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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