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娃儿,你的眼睛这是咋了吧,怎么咋咋呼呼的?”老樵夫指着我的眼睛说道。
我要是跟他讲我这是被人点化的,他估计也会把我当成妖怪对待,想了一会儿对他说:
“我…我其实是混血儿,我爸是江西人,我妈是新疆人,所以我一生下来就是异瞳孔。”我想老樵夫解释道。
我恳请老樵夫能够带上我上山去,毕竟我现在的实力经过窟窿镇那会儿就提升了不少,对付野生的那种妖怪应该不会太过于吃力吧。
老樵夫似懂非懂的看了我一眼,长长的叹了一口气,又转身蹲下来将那筐木柴牢牢的系紧,腿一登,肩并肩地背上了木柴,引导我说:
“啥也不说了,娃儿,你可别怪俺老头没提醒过你,这一趟下来俺老头可不敢保证你的安全呐。”
“老爷爷,这点您就尽管放心好了,我向来命就是硬呼,那三只妖怪克不死我,哈哈。”我一脚踢开路上的石头冲着老樵夫笑着。
远离走过了河水边,走着泥路跟着老樵夫上这座骇人听闻的啼哭山,山路并不是那样的好走,一路上脚底坑坑洼洼的,像是被什么巨大的动物践踏过一般,但老樵夫还是老道,我跟着他轻轻松松的避免掉了很多歪路。
啼哭山不同于其他的山,这是一座悠然险峻的山峰,前后朝天,四周的山脚底下生长着茂密幽幽的矮草,这一排排透露着奇香的矮草,叶瓣却是相当的锋利,形锯齿状,轻轻抚摸上去还会染上一层薄薄的绿油。
老樵夫背着柴回头朝我大吼了一声:
“你干什么!娃儿,那玩意不能随随便便摸的,弄到了眼睛了能疼上一晚上咯!”
本身好奇的我经老樵夫这样一说,触电似的收回了手,顺势往裤子上擦了擦干净,看的出来,老樵夫对这啼哭山边上天然生长的矮草也有过一番经验,险些我就擦拭到眼角上了。
天色渐渐地变地黯淡起来,山路后边的鸟树也没了踪迹,乌鸦停歇在枯树上哀嚎着,宣告着黑夜的降临。
我不习惯于晚上走山路,汗珠也是一滴一滴的往身上落,乌云压顶着啼哭山,看样子晚上有一场避免不了的大雨咯,我走累了哈着气对老樵夫说:
“老爷爷,这啼哭山顶今晚爬的完不?”
“这是什么话?你这娃儿娇生惯养长了,爬个山坡都喊累,唉~想当年俺老头也是…”
话都说到嘴边了,便听不到后续。
老樵夫脸色变得越来越苍白,颤颤巍巍地方下了背上的木柴筐,腿脚也开始抖动得厉害,与下午见到的那个样子简直就是两个人!
“晃荡”一下,老樵夫一个屁股墩瘫坐在地上,眼神中透露着许多的不甘,我连忙前去搀扶着他,却也被眼前的这一幕幕景象惊吓地说不出话来。
一场突如其来的大火吞没了远处有几座参差不齐的村落,厚厚的浓烟如信标一样涌上了啼哭山顶的乌云,大火将村落门前的标语牌都烧的乌黑,噼里啪啦的,一瞬之间,老樵夫呜咽的低吼:
“老天爷您看得见吗!现如今是妖怪当道,神仙难救呐!我可怜的娃都还在这啼哭山村住着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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